不是。
“不是!”連塵倪了他一眼,話語裡並沒有多少的客氣,“什麼時候走?”
“哦哦哦,有事情了就用飛機去請我來,各種高規格待遇,利用完了就一腳想把我踢走!我不走了!”老頭氣呼呼的道。
連塵也不理會他,直接上了樓梯,老頭在後面緊貼著跟住。
連塵走向了楚安若的房間,老頭也向進,卻是被連塵擋住了。
“連小子!”老頭的神色有了惱意。
連塵卻是半分不讓,“你要敢進來,我現在就電話他們送你回去!”威脅完,他直接的關了房門。
“沒心肝的小子,肯定都是連家的血,沒我老於家的!”老頭碎碎唸叨著,下了樓,他去看看連雲重找個老不死的。
楚安若的房間裡。
房間裡的溼度和溫度都維持在最佳的狀態,楚安若蓋著薄薄的碎花杯子,側身躺著。
連塵就近站在她的床前,手反在背後,居高臨下的凝望著她。
她的面容未脫孩子的稚嫩,有點嘟嘟的嬰兒肥;她的眼睫毛長長的,像散開的花枝;唇和雙頰卻失去了往日的粉潤,對連雲重施針,她真的很累。想到施針,連塵的腦海裡就又出現了她施針時候的模樣,那個時候的她。動作優美乾脆、眼神認真靈惠、氣勢貴而不華、一切一切,都渾然似天成的樣。
她究竟是怎麼樣的人?她的醫術從哪裡來?真的是古人穿越來的?真有魂魄穿越這樣的事情麼?可是,古代的女人不是嬌羞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那種麼,她卻不像啊,雖然她也有嬌羞的時候,但更多的卻是從容。
想著想著,連塵的身體慢慢的下彎,看著楚安若的眼神裡帶了更多的好奇和探究。他又想,眼前的她做自己的妻子,其實也很好。
而此刻的楚安若,嘴角帶著甜甜的笑,她正在做夢,夢裡還是那個大楚國,還是那一年,遇見了楚河王。
那一時刻,在楚安若的心裡是永恆的,既是甜蜜也是痛苦,所以,就難以忘記。
她的笑綻放的時候,連塵看到了,他的鼻子皺了皺,有點好奇她在夢裡夢到了什麼。
而恰好的,楚安若囈語一般的說了二個字,“王爺!”
這二字,軟綿綿的,帶了如水的溫柔。
王爺?那是誰?連塵就想。他又靠近楚安若幾分,想聽聽她更多的夢話,可楚安若卻翻了個身,並不再說什麼了。
連塵自嘲自己幼稚的心態和舉動,一笑後,離開了楚安若的房間,回到自己的屋子。
他在電腦前坐下來,開啟搜尋引擎後,再裡頭打進去二字“穿越”……
……
楚安若甦醒了過來,她覺得頭腦昏昏的,全身也痠軟的一點力氣也沒有,不想動彈。這是她透支體力的後果。在治療連雲重的時候,到關鍵時刻她依舊是用銀針刺穴來逼迫她自己的極限。
“醒了?”
耳邊突然的男人聲音令楚安若嚇了一跳,她瞬息的扭轉脖子去看,一眼就見連塵坐在距她床三步遠的藤椅上,他姿勢優雅的翹著腿,膝蓋上放著一本書,深藍的休閒裝束。陽光透過竹簾子的縫隙落進來,打在他的臉上,形成的虛影讓他的俊美顯出了一些柔和。
“恩!”楚安若應出一個慵懶的鼻音,沒有少女的嬌羞、驚慌和驚慌下刻意掩飾的喜悅,只是淡淡的翻了一個身。
她是古代的人沒有錯,男女搜受不清的教條卻並沒有深刻到她的骨子裡,父親告訴她的是:在醫者面前,沒有男女,只有病人。
是因為後來楚河王,她才講究起來。因為她要維護她愛的男人的面子。
如今的她是死了一回的,很多事情在她心底,已是波瀾不驚了。
連塵就放下書,出去了。楚安若也沒有問他幹什麼去,她醒是醒了,就是想躺會,只是想到連雲重,她才急急的問了句,“連爺爺沒事了吧?”
走到門邊的連塵手放在門把上,回頭看想楚安若,點了點頭,“等你好些了,再確認一下!”
楚安若一笑,只要現在沒有事情,那就是沒有事情了,如果有事情,也就等不到她確認了。
連塵走出去了,楚安若就看著窗外漏進來的浮光,眉頭微微緊起,她回憶著她的夢境,還有那夢境裡的人。
但連塵很快的就會來了,手裡還多了一個大碗。
“起來,吃點東西!”連塵將一大碗東西放在藤几上,然後慢慢的將藤幾用雙手騰起來,挪到窗面。
香味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