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不可以,因為是她先招惹他的!
由於這種不甘心,他特意讓驚風去查了一下,查到的結果無非是後院女人爭鬥的事情,可是驚風回報的,王妃也動手的時候,他忍不住有些深思了,很快他就想到能讓王妃動手無非是他對青瑾的特殊引起了王妃的警覺,他雖然對青瑾有些愧意,可也不是寵妾滅妻的人,既然王妃警覺了,那他就暫時少去青瑾那吧,這算是為了顧青瑾好。
更進一步的,也算是對顧青瑾的考驗吧,既然入了他的府,做了他的妾,就要有做妾的自覺,如果這次她能做的讓他滿意,他不介意以後對她真正特殊點,他願意給她一次機會。
這樣,有半年的時間他沒有去青吟閣。
再次踏入的時候,他看到了顧青瑾的全心全意,溫柔體貼,可是精明的他馬上就發現了她這種虛假的全心全意,溫柔體貼,完全是別有所圖,更甚者,她還試探他,像那些後院的那些女子,在承歡後開始要求一些東西,他大失所望,心裡也鬆了一口氣,面上卻不動聲色。
他答應了她的那些小要求,心裡卻想著再給她一次機會,當他再次來的時候,她卻還是一如既往,甚至還變本加厲的,多提了幾個小要求,他終於不再奢望,心裡嘲諷,開始恨她當初讓他對她有一絲期待,也許是他眼中的冷然,她終於不再掩飾,大聲責怪他不知關心她,說她嫁給他做妾的委屈,王妃的刁難……
他沒有和女人吵過架的經歷,也不屑,心裡想,顧青瑾這樣的改變,無非是嫌他能給她的東西太少,她後悔了罷了!
聽到她出口的那些話,他想大聲的質問她,當初是誰甘願做妾也要下嫁給他的,可是他不是那樣的人,心裡冷笑,女人真是貪得無厭,明明嫁給他時,新婚之夜她的誓言言猶在耳,她卻開始後悔了,怕她在說出什麼讓他生氣的話,他佛袖離去,他怕自己會控制不住掐死她。
之後他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踏足青吟閣,想要給她一個教訓,甚至在王妃面前表達了對顧青瑾的不滿。
他想告訴她,在這個三王府如果沒有了他的寵愛,她什麼都不是,她早已不是安吉侯府高高在上的侯爺嫡女,只是三王府裡一個卑賤的小妾,只要她醒悟過來,像從前那樣對他,他就給她一切。
為此,他過了大半年的時間才再次踏足青吟閣,可是他再次失望了,顧青瑾已經變成了一個徹底虛與委蛇的女子,他當然知道這半年她過的不好,可是哪一個女子不是以夫為天的,偏偏她的虛與委蛇中帶著一種他說不出的風骨,好像愛不愛一個人可以控制一樣,以夫為天的思想根本不在她的觀念裡,她覺得他不值得愛,就可以收回對他所有的愛,開始在他的面前為了利益耍手段。
他對她僅有的憐惜被她這一舉動消耗殆盡,他收回對她所有的特權和對她的不要求,開始讓王妃刻意調教她,她越反抗,他就要折斷她的翅膀,她寧折不彎,他就掰斷她的傲骨,他就要徹徹底底的改變她……
☆、龍寒遠(番外三)
如果沒有注意到顧青瑤,或許他折騰顧青瑾一段時間就會疲乏,就會放過顧青瑾,也許為了某些原因,還願意或多或少的寵愛她。
可是很不幸的,他無意中看到顧青瑤和六弟的相處,之後便是不自覺的留意,聽著手下的暗探稟報過來的顧青瑤對六弟的一心一意,溫柔相待。
特別是有一次親眼看到顧青瑤和六弟相處後,看著那個如蘭的女子和六弟相處的場景,他突然就記起了初見那如一彎清月般清麗的女子,剛開始也只是為了監視六弟的舉動,和單純對顧青瑤的留意。
是什麼時候開始生變的呢?對了,就是那次他和六弟都隨駕出遊,卻在宮外和六弟同時染疫,顧青瑤不顧生死陪伴在六弟的身邊,誓要和六弟同生共死,而他形單影隻,派出去京城送信的人,他的後院卻遲遲沒有女人願意前來,父皇為了控制疫情,讓他和六弟住在同一個房間,兩人中間之隔一座單薄的屏風,他每天躺在床上,偶爾清醒的時候就看到屏風那邊模糊的兩人,看著顧青瑤為他的六弟喂藥倒水,悉心伺候,那是他第一次心裡恨顧青瑾,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顧青瑤在喂完六弟的藥後,婉轉來到他的床邊,伺候他用藥,不過也只是禮節上的,那三四天裡,被顧青瑤溫柔的伺候著,有時候會生出一種奇怪的念想。
幾天後,他府上終於來人,正是面色有些蒼白的顧青瑾,可是那時候他的病情也好轉了。每天伺候他用藥的也換成了顧青瑾,可是每天喝藥的時候,他的目光總會不自覺的放在屏風上,盯著另一邊六弟和顧青瑤的身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