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便笑道:“剛才是誰說可可他還小什麼都不懂的?怕什麼!”
意猶未盡,說完扣著她,又吻了上去。
不想,這回沒吻多久,可可小拳頭一揮,“啪”的一下打在他的下巴上。
小孩子力道雖然不大,然而這種時候冷不丁的突然挨這麼一下,還真是叫人受不了!
燕王一驚停下,放開了徐初盈,徐初盈還有些腦子暈乎乎的,愕然道:“怎麼了?”
燕王瞪了一眼襁褓中的可可,挑了挑眉。
“沒什麼!”這麼丟臉的事兒,他是絕對不會對媳婦說的。
不想,可可卻一點也不給他這個當爹的面子,忽然咧開沒牙的小嘴衝他一笑,小手臂一揮,又打在他下巴一下。
“可可!”燕王惱羞,這孩子,這麼大點的小東西也知道搗亂了?
徐初盈一愣,忽然想起方才的事兒,她雖沒看清楚,也隱隱瞧見些影子,這會兒回想起來,更確定了,不由咯咯咯的低笑起來。
往可可小臉蛋上輕輕親了親,輕輕拍撫著襁褓笑道:“真是孃的乖寶貝兒子!”
燕王:“……”
這就是他千盼萬盼盼來的兒子嗎?
這天晚上,紅綃帳中,鴛鴦被裡翻雲覆雨之際,燕王不停的問她“盈盈心裡誰最重要!”、“盈盈最愛誰!”、“盈盈是誰的女人!”,徐初盈如被拋在雲端浪尖,強烈急速的刺激令她失聲連連哭叫,除了“王爺!王爺!”這兩個字哪裡還說得出來別的?
燕王聽畢,心裡這才稍稍滿意。
只是次日清醒過來,想起昨日夜間情形,徐初盈又忍不住偷笑,當然,是絕對不敢挑釁那男人,說昨夜的話都是情急之下只記得叫他了!
自產後身子恢復後,身體稍顯豐腴,更添幾分前所未有的風情韻致,也比之前更加敏感禁不得挑逗。
他尤愛她愈發豐盈柔軟的胸前玉山,她嬌喘著幾乎化成一灘水,那動情迷醉的嬌喘嬌媚模樣更引得他恨不得化在她身上!
燕王一副把耽擱的找補回來並且算上利息的架勢,兩人濃情蜜意、如魚得水,恩愛更勝從前自不必提。
這日,徐初盈喚了銀屏和碧羅上前,說起要給兩人說親之事。
這件事是她早有打算的,下邊的丫鬟們,年紀差不多的,就該放出去婚配嫁人了,旁人叮囑徐姑姑、蘇嬤嬤用心便是,銀屏和碧羅,她卻是要親自過問的。
這兩人聽了徐初盈的話明顯都愣住了,相視一眼,各自茫然。
徐初盈見了又好笑又好氣,合著這才是皇帝不急急太監呢!這倆丫頭都沒這心思啊!
“王妃,您不要奴婢了嗎!是不是、是不是奴婢哪裡做的不好啊!”回過神來,銀屏立馬就急了,急得要掉眼淚:“王妃您不要趕奴婢走啊!奴婢哪裡不好,您說了,奴婢改嘛!”
碧羅眼角瞟了她一眼,心道:真是個憨的!這要是在別的主子手下,早就攆出去做粗活了,也只有王妃待她縱容,銀屏可真是好福氣……
“誰說嫌棄你了?”徐初盈笑道:“咱們主僕十幾年的交情,你看我什麼時候嫌棄過你?只你如今年紀也不小了,也該嫁人了!再留下去,就成老姑娘了!你想嫁個什麼樣的,也不用害臊,跟我說了,必定給你尋一門好親事,你滿意,我放心!”
“王妃您不嫌棄奴婢那就不要趕奴婢走!奴婢不要嫁人!”
“傻話!”
“奴婢真的不要!打死也不嫁!”銀屏態度卻是無比的堅決起來,振振有詞道:“奴婢跟在王妃身邊,誰也不會欺負奴婢,什麼事奴婢也不用操心費腦子,只管做事就成了,多好啊!奴婢這麼笨,便是旁人要娶奴婢,必定也是看在王妃的面上,以後柴米油鹽、公婆相公孩子妯娌各種親戚什麼都要上心,奴婢想想都覺得好累、好複雜啊!與其伺候一大家子人,還不如伺候王妃和小主子呢!反正,奴婢老了王妃又不會趕奴婢走,奴婢不要嫁人!”
“這是什麼歪理!”徐初盈聽她這番話氣得笑,碧羅也抿著唇偷笑。
“好!你倒出息了!”徐初盈笑道:“在我身邊待了這麼些年,旁的沒學會,這一腦袋的歪理卻是打哪兒學來的!”
銀屏這丫頭,雖然憨憨的,一向來對徐初盈的話那也是絕對的言聽計從不打折扣,唯獨這次卻鐵了心。
說道:“反正奴婢就是不嫁人!”
徐初盈笑道:“找個老實的,家裡人口簡單的,沒有兄弟姐妹,唔,要不,找個連父母都沒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