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王爺!”徐初盈忙抱著他輕輕撫了撫他背後,柔聲道:“可我真的想讓你跟著嘛!這要是萬一有點兒什麼意外,我真怕自己應付不來啊!有王爺隨行,隨時咱們都可以有商有量的,豈不是好?我有個好法子,就是,會委屈王爺一下!不如,王爺扮成侍衛隨行,不就什麼都解決了?”
“什麼!你說、什麼!”燕王被她一番撫慰心裡正得意著,同時也有點猶豫動搖,聽了這個“好法子”是直接給驚到了!
讓他堂堂燕王扮成侍衛隨行?這女人真是讓他慣得無法無天了!這種話她也敢說!
這要是傳了出去,他豈不是要顏面盡失被人在背後笑死!
徐初盈被他的大反應嚇了一跳,輕輕拍了拍胸口不滿道:“王爺不願意嗎?不願意直說好了!嚇死人了!”
“盈盈!”燕王啼笑皆非:“你還真是——”
徐初盈睜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眸看著他,後邊的話燕王硬生生的便再說不出來,想了想,改口道:“唔,如果遮掩得當,想必也不會讓旁人知曉……”
“這麼說王爺是答應了!”徐初盈頓時大喜,湊過去在他臉上連連親了兩下,又抱著他往他嘴唇上啃了一口,咯咯的笑了起來。
“嗯,答應了!”燕王也笑,這麼說了之後心裡竟是一陣無比的輕鬆。
其實天天看著她愁眉苦臉的糾結,他心裡何嘗好受?
只不過一直覺得自己應該逼著她獨自去面對應付一些事,這才是對她最好的,所以便一直忍著沒鬆口。
這會兒心中卻暗道,何必呢?橫豎有自己在,自能護得她周全,她只需要開開心心的享福就行了,能為她做的,就為她做了吧!不能為她做的,比如眼下這件事,想想辦法不也同樣可以為她做了嗎?
“太好了!”徐初盈喜得心花怒放,笑道:“我就知道王爺對我最好了!哪裡捨得我們娘倆呢!”
燕王攬著她的手胡亂捏了捏,笑道:“此事說起來簡單,還需好好的安排籌謀一番才行。”
說畢嘆息一聲,“盈盈啊,這事兒除了華木黎、商拂、綠鴛等幾個心腹,絕對不能洩露出去半點、不能叫不相干的半個人知曉——疑心也不能讓人起!知道嗎?不然,爺的一世英名可就全毀了!”
想要一人不知那是不可能的,他扮成侍衛混在親衛隊中得有人掩護,而且,他又不是一直扮作侍衛,目的是與她廝守,這就更需要有人掩護行方便了。
徐初盈“噗”的一笑,卻也知道他所言非虛,忙正色點頭:“王爺放心,我知曉輕重的!你自己別露出行跡就好,等天黑了,再來找我們娘倆!我讓徐姑姑、甘草和半夏、銀屏跟著,都是可靠的,王爺就放心吧!”
燕王輕哼,實際上,他一點兒也不想讓這幾個奴婢知曉自己的行蹤,她們與華木黎、商拂等又不同,天天在身邊伺候著不知道打多少照面,天知道這些奴婢以後見了自己會不會在肚子裡笑話呢!
罷了!為了媳婦和兒子,豁出去吧!
行程很快定好,徐初盈彷彿生怕燕王反悔似的,決定三天後啟程。
次日就招來秦夫人和薛夫人,叮囑交代了一番,命她們好好守著王府。
秦夫人心裡火燒火燎的癢癢著,極想去一趟霸州馬場親眼看看。
那是燕地極要緊的一處,徐初盈自然不可能答應,她陪笑試探,她根本沒搭她的腔。
秦夫人悶悶離開,心裡有些氣悶,雖說因管家便宜之權,給金陵那邊捎帶了不少訊息,但都不是什麼要緊的大訊息,這讓她想要迫切在瑞王面前表現一番的心有些急切了!
心中不禁暗暗失望,暗暗抱怨王妃這猜忌之心也太重了些,自己的示好難道還不夠明顯、還不夠徹底嗎?她倒好,簡直就是油鹽不進……
與她相反,一想到徐初盈即將離開,而王爺又要到蒼月山莊去活動筋骨康復身體,便喜得心花怒放,終於可以輕鬆輕鬆了……
這日,燕王找梅五郎交代吩咐事情時,梅五郎向他提道:“王爺,秦氏放在府中不好好利用太可惜了,微臣覺得,是時候可動一動謙王了!”
“四皇子謙王?”燕王一怔,笑道:“說說看,怎麼突然想起來動他了?”
梅五郎微笑道:“謙王雖然遠離金陵權力中心的爭鬥,但因驍勇善戰,為人義氣正直,在軍中一直頗有聲望,在朝中那些中立派的老臣也很是看重他,只不過他沒有爭儲之心,也沒人好表現出來!可眼下不一樣了,”
“去年年底端王、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