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提及這件事了,便懶洋洋的道:“臣妾想歇一會兒,王爺不如去問甘草和半夏她們吧!”
還有那個該死的她不知道叫什麼名字的傢伙!
“也是,那你乖乖歇著!”燕王聞言點頭,又道:“要不要熬一碗安神定驚的湯藥,爺讓盧軍醫去熬。”
“不用不用了!”徐初盈忙搖了搖頭,笑道:“臣妾沒有那麼嬌貴,這會兒不覺得什麼了!”
又不是小孩子或者老人家,動不動喝什麼安神定驚藥?
燕王見她眸光清澈,神色正常,並不像受驚過度的萎靡憔悴樣,心中稍安,也便依了她,笑道:“盈盈說不要,那就不要!”
說著抱了她至床榻上躺下,替她輕輕蓋上薄被,轉身出去。
外間,甘草四人雖然都沒有說話,但甘草、半夏兩個與華木黎的眼神交鋒可不知多少次了。
兩女恨死了華木黎這混蛋粗人,那四道目光如同四把利劍一瞬不瞬狠狠的瞪著華木黎,恨不得在他身上戳穿無數個窟窿來。
華木黎很是無語加無辜。他又沒招惹這兩個丫頭,她們至於這樣嗎?
不是從鐵衛營出來的人嗎?就算跟了王妃,也不至於如此吧!
再說了,他又不知道那是王妃,而且,誰叫她的膽子那麼小、騎術那麼差!
而且,她這不是隻受了點輕傷而已嗎?她們一副想吃人的表情,是不是太過了!
燕王出來的時候目光一掃,便看到甘草、半夏兩人那要吃人的神情,眉頭大蹙,冷颼颼盯了兩人一眼。
甘草、半夏不甘收回目光,垂下了頭,不等燕王喝命乖乖的跪了下去。
燕王輕輕一哼,主位上大刀金馬的坐下,雙手撐在膝蓋上,冷冷掃了甘草二人一眼,“怎麼回事?說吧!”
忍不住又冷笑:“這回算你們命大,幸好王妃無恙,否則,凌遲那話本王絕對不是說著玩的!”
兩女身子輕輕抖了抖,喏喏應是。
半夏性子比甘草要急一些,當下扭頭狠狠盯了華木黎一眼,稟道:“奴婢姐妹罪該萬死不敢求饒,可是華將軍也脫不了干係!如果不是華將軍,也不會發生這次意外!”
華木黎張嘴欲言。
半夏一記眼刀狠狠射過去,冷笑道:“華將軍難道想要否認?”
華木黎輕哼道:“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老子什麼時候否認了?我又不知道那人是王妃!再說了,就算知道是王妃,我也沒想到只不過打馬從旁經過而已,誰知卻會驚了王妃的馬!是我疏忽,但也不能全怪我!”
言下之意是,王妃的騎術若是不這麼糟糕,也不會驚馬摔跤啊!
要真細算起來,還是她自己的不是多一些呢!
“究竟怎麼回事?”燕王聽得有些糊塗,蹙眉道:“半夏,你從頭至尾細細的說一遍!”
他瞅了華木黎一眼:怎麼又同他扯上關係了?
忽然想起徐初盈瞪著華木黎那毫不客氣的話,燕王心裡也隱約想到了幾分。他的女人,從不是個沒有分寸的。不該說的話,她不會亂說……
甘草、半夏聽到華木黎這一番辯白不知在心裡罵了多少句“無恥”,聽得燕王吩咐,半夏答應一聲,利利索索的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華木黎也單膝向燕王跪下,抱拳道:“王爺!末將真的不知道那是王妃!末將只是策馬從旁經過,實在沒想到會驚了王妃的馬!是末將疏忽了!”
☆、240。第240章 滾回去!
“什麼疏忽!”半夏怒道:“華將軍根本就是故意的!什麼從旁經過啊,差點兒都貼著王妃的馬了,王妃初學之人,哪裡見過這樣陣勢!若是不受驚,那反倒奇怪了!”
半夏越說越怒,忍不住又狠狠的瞪了華木黎一眼。
“我說姑娘!”華木黎也惱了,冷冷道:“姑娘說話能不能注意點措辭?什麼叫‘故意’?我是這樣的人嗎!再說了,我怎麼知道王妃是初學!”
甘草也聽不下去了,冷聲道:“華將軍乃軍中驍將,武功騎術過人!原來華將軍連這點兒眼力勁都沒有嗎?王妃在馬上那身姿、動作,是不是初學難道竟沒看得出來!華將軍這什麼眼神啊!您還留在軍中做什麼?不如解甲歸田回去種地吧!若非眼神不好,說你一聲‘故意’可一點兒也沒冤枉了你!”
“你!”華木黎大怒。
“夠了!”燕王冷冷低喝,渾身散發著寒意,冷冷盯著華木黎。
華木黎輕輕一哼,梗著脖子臉色拉得老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