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除了母妃與爺最親近的人,你說這話,爺心裡不知多歡喜!盈盈你好殘忍,居然還不許爺再提!莫非,盈盈後悔說那話了?”
想到這種可能性,燕王的心情竟然有點沉重黯然起來。
“沒有!”徐初盈下意識脫口否認。
燕王眼睛一亮,揚眉笑得愉悅滿意。
徐初盈臉一紅,垂眸輕輕道:“那,那王爺也不能、說個沒完沒了啊!臣妾,臣妾——“
“好好,爺知道你臉皮薄,不說了、不說便是!橫豎爺心裡明白就好!”燕王笑道。
徐初盈亦笑了笑,沒答這話。
她心裡是有些茫然的,她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說了那麼一句話,若說不是真心,倒也不是,若說是真心,似乎也不能那麼說。
究竟是一種什麼心態,徐初盈自己也有些弄不清楚了!
或許,她可以試著敞開心扉,與他相處吧?
畢竟,他們還有一輩子的日子要過,戴著面具過活,也著實辛苦些!
除夕晚宴在王府正殿紫宸殿擺設。
今夜的除夕晚宴,小王叔和大公子都不在,卻多了一個青冪小姐,乖乖巧巧的坐在元太妃身邊。
因為前幾天發生的事情,加上林氏、丁紫荷又剛死,雖然這兩人都算不得什麼大人物,可死人畢竟是一件晦氣的事,因此這天晚上的家宴並不怎麼熱鬧。
用過晚飯後,眾人便陪著元太妃一塊回福安殿守歲。
坐了沒多大會,元太妃便笑著向燕王道:“王爺去看看幕僚們吧,哀家這裡有王妃她們就夠了!王爺在這,也沒人敢隨意說笑,倒都拘束了!”
燕王聽畢便笑道:“既然如此,兒子就先出去了,省得母妃不自在!等子時兒子再來給母妃拜年!”
“好,去吧!”元太妃滿意一笑。
元太妃身邊,自有青冪小姐和高文韻、高文心兩個孫女湊趣說笑,薛氏、秦氏也笑著不時奉承幾句,元側妃雖低調了許多,但元太妃是她如今唯一的大靠山,自然也不能怠慢。一時間倒是其樂融融。
待到了子時,燕王過來笑著回來了,身上略有酒氣,想必是在前院與幕僚們喝了幾杯。
元太妃見了忙叫人沏了熱茶讓燕王飲,燕王謝了笑著接過喝了兩口,便領著徐初盈等給元太妃磕頭拜年。
元太妃樂呵呵的笑得十分開心,給所有人都發了賞。
只是想起自己的乖孫遠在那惡劣偏僻之地受苦心裡又有些難受,暗暗琢磨著過一陣子該跟王爺提一提讓大公子回來的事了。
畢竟,那件事都已經過去整整一年了,徐氏就算心裡有再多的怨恨,也該消散了吧?
蘭嬤嬤進來陪笑稟報,說是進獻的煙花都抬過來了,問主子們要在哪兒放?
元太妃便看向燕王。
高文心、高文韻眼睛一亮正想說話,瞥見父親不太好看的臉色就不敢吱聲了。
燕王一聽放煙花就不由得想起去年的事,心下頗為不悅,又生怕徐初盈會難過,黑暗中輕輕握住了她的手用力捏了捏,淡淡道:“抬進來就在這兒放吧!天也不早了,放了煙花也該都回去歇著了!”
元太妃便道:“聽王爺的,去抬進來!”
眼角餘光不著痕跡的掃過徐初盈,他為那徐氏,還真是體貼得很!
放了煙花爆竹之後,高大總管領著人進來磕頭拜了年,放了賞之後眾人便都散去。
燕王自然陪著徐初盈回明春殿。
他攬她入懷,欲言又止到底忍住了沒說。
丁紫荷有句話說的燕王覺得還是很在理的,那就是不能總在盈盈面前提身孕、孩子這種話,不然她會因為緊張而增大壓力的!
所以他還是不要提了,用實際行動表示就可以了。他就不信,只要他努力耕耘播種,還愁媳婦肚子大不起來?
這天晚上受了刺激,燕王耕耘得格外努力深入,發洩之後埋在徐初盈身體裡許久才輕輕出來,恨不得堵上出口不讓那東西流出來才好!
次日大年初一,燕王與徐初盈都格外忙碌,各自接待了一撥又一撥上門拜年的臣屬世家貴戚等。
足足鬧了三天,才算消停。
王府中訂了初五設宴,招呼燕城的貴夫人、小姐們赴宴,順便聽戲。
徐初盈也收穫了一大堆的請帖,都是各家邀請前去赴宴吃春酒的。
她當然不可能每一家都去,挑選著三五家去一去便可。
讓徐姑姑和蘇嬤嬤幫著篩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