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腳可以生得這麼好看,讓人見了便有種忍不住想要握住好好的撫摸憐愛一番的衝動。
蘇嬤嬤和銀屏悄悄相視,均有些納悶:王妃什麼時候又受傷了嗎?我們怎麼不知道?
徐初盈也生怕蘇嬤嬤或者銀屏多嘴,忙陪笑著道:“都是臣妾不小心,剛才,剛才進來的時候又扭了一下……無妨的,奶孃敷一敷便好了!”
徐初盈說著,下意識瞟了地上那盆無人搭理、自顧冒著熱氣的熱水。
燕王臉一黑:這是在逐客?怪他打擾她敷腳了?
想想那一聲慘叫,挺慎人的,或許她是真的痛得狠了,倒也怨不得她……
這麼想著燕王心裡也不怎麼彆扭了,便起身道:“既如此王妃趕緊敷一敷吧!別耽擱了明日上路!”
“是,王爺!”徐初盈忙笑道。
正欲起身相送,燕王瞅了她一眼,道:“不必送了!小心著點,別再傷著了!還有三天就能到達燕城,本王希望到時候王妃已經無恙了!”
徐初盈連忙答應,看著他去了,才又坐下。
蘇嬤嬤和銀屏也同時舒了口氣,銀屏還誇張的拍了拍胸口。
徐初盈有點啼笑皆非,忍不住好笑道:“奶孃、銀屏,你們兩個能不能舉止神情自然點兒?”
“王妃您說的輕鬆,”銀屏小嘴一撇,向門口的方向溜了一眼,方才說道:“奴婢見著王爺就忍不住害怕,萬一惹惱了他,豈不是找死!哪裡能夠輕鬆的起來呢!”
蘇嬤嬤雖然沒說話,但神情無疑也是這個意思。
徐初盈一嘆,幽幽笑道:“可是你們那個樣子太明顯彆扭僵硬,豈不是更容易惹惱了他?再說了,咱們三個如今就好比人家砧板上的魚,人家想要咱們的命,隨時都可以拿去,只要不有意為之,不必太戰戰兢兢的!”
又笑著加了句:“怎麼死也比嚇死強嘛!”
說得蘇嬤嬤和銀屏都笑了起來,輕鬆不少,徐初盈卻是又“啊!”的一聲慘叫,連忙捂住了嘴。
是蘇嬤嬤將熱毛巾給她敷了下去。
蘇嬤嬤無奈看向她,嘆道:“我的王妃,您忍一忍罷!您叫喚不叫喚,還不是一樣的痛!唉,您怎麼能這麼怕痛呢!”
徐初盈痛得眼睛都溼潤了,捂著嘴,露出一雙水濛濛的眸子,衝蘇嬤嬤點頭,口齒含糊的一邊齜氣一邊道:“您別管我,敷,儘管敷便是!”
蘇嬤嬤知道她這毛病打小就有的,當下也不管她,一狠心,真自顧自的敷起來。
等紅腫開始舒緩疼痛消減的時候,徐初盈已經淚水漣漣,看得蘇嬤嬤和銀屏又心疼又想笑。
“王妃,屬下綠鴛求見王妃!”門口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
“綠鴛?快請!”徐初盈忙道。
這位佩劍勁裝的年輕女子應是燕王身邊的女侍衛兼服侍丫鬟,徐初盈自然不會怠慢她。
蘇嬤嬤連忙迎了出去,笑著將綠鴛請了進來。
綠鴛拱手施禮後,便奉上一個兩寸來長的白瓷瓶,笑道:“這是屬下用的跌打藥膏,消腫去淤效果還不錯,王妃若是不嫌棄,且收下用吧!”
徐初盈哪裡會嫌棄?是又驚又喜還差不多!
眼睛一亮,忙命蘇嬤嬤接過來,笑道:“多謝綠鴛姑娘,我求之不得,如何會嫌棄!”
綠鴛聽她這麼說倒“撲哧”一下笑了,笑道:“王妃您這麼說,屬下可當不起呢!又不是什麼好東西!您忙著,屬下告辭了!”
“綠鴛姑娘請便!”徐初盈笑著點頭,讓蘇嬤嬤送了她出去。
銀屏不由歡喜道:“這位綠鴛姑娘,心腸可真好!”
“可不是!難得竟然還肯為我送藥!”徐初盈也輕輕一嘆。
這藥膏效果還真的不賴,塗上去便覺得清清涼涼的十分舒適,淡淡的藥香味也不難聞。
到了晚上臨睡前,那紅腫淤血已經消掉大半了,疼痛也是隱隱的而已。
躺在床榻上,情不自禁的想到燕王的話,還有三天,就到燕城了!
燕城,那會是個什麼地方?等待著她的,又是什麼?她的將來,又在哪裡?
徐初盈的心漸漸的越來越沉下去,有點傷感,有點茫然,也有點苦澀和無奈。
她從來沒有覺得身為穿越人士便佔有多大的優勢、就一定能夠比這個時代的人生活得更好!
身處這個時代,女子本身所受到的禁錮就多如鴻毛,在絕對的權力權勢下,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勞。
可正因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