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皇子府,親自去詢問了那個丫頭,沒什麼異常特殊之處,就是在大越遭遇震動時受傷,恰巧被三皇子遇到的啞丫頭。”
宇文明聽言,挑眉,“啞丫頭?”
“是,那丫頭不會說話,手上還帶著一絲薄繭,對廚房的事也很擅長。所以,應該就是個尋常的市井丫頭而已。”
宇文明聽了,帶著懷疑道,“這麼說,三皇子真的只是行善,並無其他原因了嗎?”
宇文明怎麼就這麼不相信呢!根據他對宇文卿的瞭解,那可是一個利益當前,又十分偽善的人。真心行善,這種事宇文卿可是不會做的。
聽出宇文卿話中意,知他心裡在想什麼,周興補充一句道,“那丫頭雖是一個啞巴,不過倒是有幾分姿色榮。或許剛好入了三皇子的眼,再加上三皇子又是個自來喜歡故作親善!如此,為博得一個仁善的名頭,所以就順手將她帶回來了。”
宇文明聽了,靜默,沒再多去探究什麼。
既確定是一個市井丫頭。那麼,無論宇文卿的所圖的到底是什麼,眼下來說都不重要,他也沒太多精力去關注這件小事。
眼下的關鍵是順利登基,現在是萬事俱備,只等老皇帝嚥氣了。
一旦老皇帝駕崩,他順利登基,待到那時,直接取了宇文卿的性命,也就什麼都隨著結束了。
現在他最擔心的是大越那邊,只要大越帝王墨昶不摻和西域的事,一切都不會有問題。
“讓人好好盯著二皇子,三皇子,還有五皇子的動靜,這個時候本殿不容許出現絲毫差池。”
“老奴遵命。”
對皇位,宇文明是志在必得。
大越*皇宮
夜深人靜,本該是好眠的時候,墨紘卻被拉出來賞月。
獨守空床墨紘雖睡不著,雖不舒服,可同四爺一起賞月,他感覺更不舒服。
兩人坐在御花園內,看著天上那輪明月,聞著悠悠花香,這本該花前月下的場景,墨紘卻只感覺到焦躁。
“墨昶你不困嗎?”
四爺聽了,轉眸,“皇兄困了?”說著,上下打量他一眼。
四爺這隨意的一個打量,墨紘看著,臉色當即耷拉了下來,“我只是困了,你幹嘛一副看我‘不行’的表情。”
四爺不言,墨紘抿嘴,若非還不能完全丟下這張臉皮,真想脫褲子給他看。
“這月色,這幽香,皇兄不想聊點什麼嗎?”
“我跟你能有什麼可聊的。”
“可以說說你丟失帝位之後的心情。”
“墨昶,我不揭你傷口,你也不要揭我傷口。不然,我們兩個都不會好受。”
墨紘最痛是失了江山,墨昶最傷是失了顏璃。
兩人都不是沒有痛處。
四爺聽了,看他一眼,靜默。
看四爺不吭聲,墨紘心裡冷哼一聲,兩人不說話,這麼幹坐著墨紘感覺也難受,只是不能同墨昶聊風月,那麼就聊聊政事兒吧!
“墨昶,我聽說,西域老皇帝快不行了,宇文明可能馬上就要登基為帝了,這事你不打算插手嗎?”墨紘看著四爺道,“要知道在當初,他為了討好你,可是意圖借用宇文婉兒的身體謀害你的,你就這麼放過他嗎?”
四爺望著天上的圓月,淡淡道,“那皇兄以為該如何呢?”
“我以為呀!自然是看他登基稱帝。”
四爺聽了側目,墨紘不鹹不淡道,“按照宇文明的性子,他登基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殘殺手足以除後患。待他將宇文一族的成年皇子都殺了,那時你再宰了他,就完全不費吹灰之力的將西域收入囊中了。”
看他們自相殘殺,再坐收漁翁之利,豈不妙哉!
墨紘雖然帝位沒了,但心還向著大越的。他也不想看到四爺因為心情沉鬱,就把西域當做發洩的物件,派兵馬肆意的廝殺,讓大越的兵馬平白受損。
既然只要坐著不動,就能收了西域,又何必犯蠢呢。
聽了墨紘的話,四爺拿起手邊的酒水輕抿了一口,隨著起身,“回去睡吧!”
聊到政事來精神的墨紘,聽言,皺眉,“這就回去?”
“嗯!回去,你做你的春夢,我做我的夢。”說完,抬步離開。
墨紘撇了撇嘴,現在他想抱女人,也只有靠做村夢了。而墨昶想見顏璃,也只有靠做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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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醫院了,抱歉,忘記提前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