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看著顏璃,她就不覺得這問題問的太過不識趣了嗎?
接收到王爺的視線,顏璃輕咳一聲,知趣道,“小的知錯,小的問的多餘了。”說著,拎起來掂了掂,“這足有幾十斤呀!感覺這輩子都不愁沒得用了。”說完,望著四爺笑眯眯道,“多謝王爺賞賜!”
謝他賞賜月事帶嗎?聽著詭異,彆扭。
“出去!”
“是!”顏璃背上那足夠她用好幾年的月事帶,肩膀顫動,抬腳往外走。
看著顏璃那顫動的肩膀,四爺:她在偷笑,她一定是偷笑。
這該死的丫頭,果然不應該管她的。不過……
看著幾乎把顏璃腰都壓彎的半袋子東西,四爺嘴巴抿了抿,武安這混賬東西,讓他搞點月事帶回來,他倒是好,把整個軍營的都搞回來了,這不是做么嗎?
說不得那天就有奇怪的流言出來,比如:大越兵士勇猛無比,可大越營地卻鬆懈無比,連月事帶都丟。
想到這些可能會出現的聲音,四爺嘴角抽了抽,無語。
另一邊,躺在自己營帳內的武安,捱過那股羞恥感,心裡很快又自在了。其實這也不算是什麼事,主子只是讓他去偷月事帶而已,總比讓他來月事強。所以,該慶幸,這任務至少是他能完成的了的。
而且,相比安平那憨子,他也算是見識多廣了。安平那貨,他跟他說是擦嘴的,他竟然還相信了。
想著,武安皺了皺眉,身為王爺身邊的護衛,這麼無知哪裡能行。所以,改日他或許應該給他講解一下那東西的用途。不然,萬一那一天,他真的拿去擦嘴,那就太丟臉了。
武安很是操心的想。
想著,閉上眼睛,很快進入夢鄉。夢裡……都是月事帶。
夜幕降臨,顏璃在廚房忙完,就被叫到了四爺營帳。
看顏璃走進來,四爺指指他床榻不遠處的小榻,“你睡那裡。”
“是。”應著,脫掉鞋子和外衣,直接鑽到被窩,“公子,晚安。”說完,閉上眼睛。
四爺:……
還以為她會又說什麼廢話,沒想到她反而這麼幹脆。她這是確信,他現在不會再對她做什麼了是吧?
四爺輕哼一聲,靠在床頭,卻什麼都沒說。
帳篷內一時靜靜的,除了顏璃的呼吸聲,就剩四爺的翻書聲。
皎潔的月色,微風徐徐的盛夏,還有那小榻上的小人兒。這一切,讓墨昶恍惚有種再次回到蘄河元家時的感覺。
那時,她是他的丫頭,也是如現在這般睡在他床側。
只是,那個時候,她雖小卻最是不正經。時常會給他講什麼勇猛將軍和俊公子的故事。
而現在,她長大了,連月事都來了,需要她不正經了,她反而老實了。
這丫頭,讓他如意順心的時候,總是很少。然而,跟世上其他女子比起來,她卻又是最不同的那個。
四爺想著,轉眸看向顏璃,看著那張白淨的小臉,眸色悠遠……
隱匿於蘄河,化身為元墨的那些年,順心暢意的時候少,更多時候是難以忍受,是瞭然無趣!
直到這個丫頭的出現,那沉悶壓抑的日子,多了一個樂子!也因她,生活多了一抹色彩。
糟心的,逗樂的,不可理喻的,忍俊不禁的!讓你氣著氣著,又樂了。
看著顏璃,想到那些過往,四爺眉宇間不由染上一抹柔色,其實敵人不償命的死丫頭。
想著,看著,當視線觸及到棉被下高聳時,眼神閃了閃,一副畫面映入腦海,憶往昔轉為其他,畫風急轉!
昨日夜,她大膽放肆將他壓在身下,惱人的話說了,他也都聽到了。可其他的……他也看到了,也清楚的感覺到了。
想到那一抹白嫩香豔,四爺不可抑止喉頭滾動,隨即移開視線望向外面,眸色幽沉,賜婚聖旨!
當初果然應該攔下的,現在成了障礙。
所以,該如何讓墨紘收回聖旨,也是時候謀劃一下了。
京城*鎮國府
書房內,裴老太爺看著裴戎道,“北喬,晁國已經派使臣送來的降書,主動割地歸降。只有南幕還在垂死掙扎,不過他們距離投降也不遠了。”
“嗯,這是早已預料的結果。”裴戎淡淡道。
北喬,南幕,晁國,縱然三國聯盟又如何?在兵力上他們依然差大越太多。他們想意圖透過聯盟脫離大越的掌控,終究是異想天開了。
“現在大局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