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墨嫌棄著,無所謂的聽著,就在他多少聽出點味道時……
“呼……呼……”
江小芽打著小呼,睡著了!
元墨坐起,看著江小芽睡的香甜的小臉,心裡:扔河裡凍死,掛樹上吊死,直接掐死……對這樣的丫頭好像怎樣處置都不算過分。
說是講故事給他聽,其實呢?她講故事就是為了哄她自己睡覺。
還從前有個鬼,該把她變成鬼!
下次再敢講這樣的故事,就先讓她變成鬼試試。
這下好了,元墨本還有些睡意,現在江小芽一個故事下來,他直接精神抖擻了睡意全沒了。
忍著把人扔出去的衝動,元墨下床披上大氅往外走去,走到江小芽身邊,隨手將她棉被從身上拉開丟到一邊。
“公子,您怎麼還沒睡?”看到元墨,元通趕忙走過來。
元墨沒說話,走到爐子邊坐下。
元通倒一杯水,遞給元墨,輕聲道,“公子要不要下會兒棋。”
元墨點頭,元通把棋盤拿出,兩人對弈,下著棋,元通低聲稟報道,“公子,暗衛剛來稟報,沈家大公子沈宇回來了。”
元墨聽了,神色淡淡,“他也該回來了。”說著,手裡棋子落下。
看元墨棋子所落下的地方,元通眼簾微動,看來暫時沈宇暫時還不能動。
只是,沈家這位大公子比起沈忻,張志遠這些只會蠻橫耍狠的人,可就難纏多了,再加上他那特殊的癖好……
元通凝眉,想到沈宇,心裡滿滿都是不喜。
沈家
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沈忻,知曉最近發生的事,沈宇轉眸看向沈偉良,“大夫怎麼說的?”
“傷到了頭,還能不能醒來很難說。”
畏懼於沈家的權勢,每個大夫都說的很含蓄,可是沈偉良聽的出,沈忻醒來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就現在這一口氣不知道吊到什麼時候就斷了。
好好的兒子突然變成這樣,沈偉良滿是惱恨,“楊文,等找到他老子一定活颳了他。”
沈宇聽了,轉眸,看著沈偉良沉鬱的臉色,開口,“父親就這麼肯定是楊文?”
“當時只有他跟你弟在一起,除了他還能有誰?”
“嗯,楊文確實有很大嫌疑。可……”沈宇頓了頓,看著沈偉良道,“萬一兇手不是楊文呢?”
沈偉良聽言,凝眉,“不是他,那能是誰?”
“元墨!”
這兩個字落下,沈偉良一怔。
“難道父親就沒懷疑過元墨嗎?”
沈宇話出,沈偉良搖頭,“不可能是他,他沒那麼大膽子,也沒那麼大能奈。”
聽沈偉良說的肯定,呵呵一笑,不鹹不淡道,“父親是不是說的太堅定些呢?畢竟,沈忻和楊文兩人可都是在謀算元家財產時出事的。現在,他們一個失蹤,一個躺倒不省人事。你說,最逞心如意的人會是誰呢?”
是元墨!
沈偉良眉頭緊皺,“元墨他就算是有心,但他也沒這麼大本事。悄無聲息,不留一絲痕跡把你弟打傷,這並不是元墨一個瞎子,還有元家那些粗手粗腳的家丁可以做到的。還有,如果元墨真的這麼惱恨他們,為什麼不直接把你弟和楊文直接都弄死,反而搞得這麼麻煩,他就不怕你弟會甦醒揭發他,不怕楊文回來揭穿他嗎?”
“楊文!”沈宇悠悠道,“在你們看來他是失蹤,可在我看來,他也許早已死了,這一切不過都是元墨迷惑你們的障眼法而已。”
聞言,沈偉良心頭一跳,卻還是有些不能相信,“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對元墨,沈偉良固定印象就是,一個長的好看卻無用瞎子。要他一下子完全顛覆這一印象,有點難。
沈宇明白這一點,也不與他強辯,只是意味深長道,“元墨到底是否真如他所表現的那麼無能,試一下就知道了。”
沈偉良聽言,神色微動,“你準備這麼做?”
沈宇輕輕一笑,神色莫測,卻沒明說。
對元墨,過去沈宇跟沈偉良一樣,並沒把他看到眼裡。只是,最近這兩年,沈宇看著元墨那張溫潤俊美的臉,感覺開始不同。特別是在張志遠欺負他的時候,這種感覺更加強烈。
一個人,哪怕是再無能,也會有變臉生氣的時候。可元墨,沒有!
沈宇從未見他因為張志遠的戲弄,侮辱鬧火過,最多也就是有些尷尬,更多時候都是好脾氣的一笑而過。對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