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所以,姚海直接派衙役去元家監守了。
只是,派衙役過去的原因自然不能如實的講。姚海的給出的理由是:保護元墨安全。因為,有人既然敢偷元墨身邊的丫頭,那麼就有可能傷元墨,他這個做姨丈的自然得上心。
“再繼續去找,兩天之內必須把人給我找到,不然我們都沒好果子吃。”
“是,小的這就去。”
李虎離開,姚海按著額頭,心情沉鬱。
尋人的事不順,好在家裡尚且還算安穩。因為沈忻出事是在晚上知曉的人不多,再加上沈偉良也有意將這事壓下,所以暫知道的人也就這麼幾個,並未傳開。
不然,文婷和元氏如果知道沈忻成了活死人,不知道會鬧成什麼樣兒。哪裡會像現在這樣,還歡歡歡喜喜的在家裡等著成婚。
成婚?!
想到成婚,姚海凝眉,算算日子,再有兩天可就是定好的吉日了。現在沈忻這麼個情況,沈家那邊不知道預備怎麼做?
讓女兒嫁給一個活死人,姚海自然是不想,可是他更不想丟了頭上烏紗,從此斷了仕途。所以,無論沈家準備怎麼做,他都不能說一個不字。
翌日
天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裴戎戴上斗笠遮住自己大半面容,伸手拉著江小芽手,溫柔又慈愛道,“走吧,乖女兒。”
江小芽望著裴戎,也不再玩虛的,輕聲道,“爹爹,你身體既已大好,我們就此父女緣盡如何?也省的讓我拖累了你趕路。”
裴戎聽了,越發溫柔道,“為父不急著趕路。還有,你在害怕什麼?俗話說,虎毒不食子,你還擔心為父把你吃了不成?”
塑膠父女,還談什麼虎毒不食子!
江小芽看他一眼,無論如何,都不能隨他離開這鬧市。他若真存了殺心,一旦遠離人煙,就更加沒活路了。
學過安全教育的小孩子都知道,當被壞人挾持時,一定不能跟著走,這是常識。
望著街上來來往往的人,江小芽:這個時候或許只能賭一把了。
“啊,舅舅!”
一聲高呼!
隨著手心一空,就看身邊小犢子拔腿衝了出去,衝到一個長相憨厚,身材高壯的漢子跟前,伸手抱住大腿,大呼,“舅舅,您去哪兒了?讓我和哥哥好找呀!”
江大寶想到江小芽昨天交代他的話,也麻溜跑了過去。只是,看著眼前漢子,嘴巴動了幾動,那一聲舅舅怎麼也喊不出,只是巴巴的看著他。
漢子:……
一時懵。
裴戎看著,冷笑一聲,看來她不止爹爹喊的順溜,喊舅舅同樣喊的夠乾脆。
劉叔看此,眉頭微皺,這丫頭果然不是個省油的燈。
裴戎抬腳緩步上前,“乖女兒,你認錯人了,他可不是你的舅舅。”
“對,你認錯人了,我可不是你舅舅。”說完,大漢拉開江小芽的手,快步離開了。
裴戎低頭,望著江小芽,笑眯眯道,“真是遺憾,如意算盤落空了。”
落空了嗎?
江小芽淡淡一笑,抬手,晃了晃手裡的荷包,“爹爹,你說,舅舅發現荷包不見了會是什麼反應呢?”
看到江小芽手裡的荷包,再看她臉上那一點不像孩子的笑臉,裴戎笑意斂去,“看來,我是真的太小看你了。”
荷包被偷,鬧騰起來,招來衙門的人,她無事,可對他則不然。
江小芽看著裴戎,笑意隱沒,淡淡道,“我只想好見好散。你不趕盡殺絕,我也絕不會多言自找麻煩。”
“你已經在自找麻煩了。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宰了你?”
“我當然信。不過……”江小芽從腰間拿出一個藥包,看著裴戎,不鹹不淡道,“聽說這一包撒出去,能迷昏十頭牛,不知道是真還是假?”
看著江小芽手裡的藥包,裴戎眼睛微眯。
江小芽淡淡道,“這年頭世道亂,我娘經常說,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出門,身上一定要帶點防身的東西,不然萬一碰了壞人都不知道該怎麼辦。”說著,看著裴戎一笑,“也幸而你沒對女孩子搜身的習慣。否者,我這藥還真是保不住。”
裴戎聽言,冷冷道,“拿一包不知道是屎還是尿的東西想就想糊弄我?”說著,遂然出手。
江小芽早有防備,急速避開。
這一避,裴戎眼皮一跳,這丫頭會武功?!
江小芽心頭緊繃,臉上極力維持平穩,“爹爹這是想跟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