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應該說哪個人武功是有多高,竟然能靠近王爺,且在他臉上留下痕跡?並且還是,還是抓痕!
看著裴蕭心頭微動,眼底極快漫過一抹異色,難道……是女人?
想此,裴蕭一時連剛才自己在稟報什麼都忘記了,注意力瞬時就被轉移了。
四爺這年歲有女人太正常了,只是這個女人是誰?太讓人好奇了!
特別這個女人竟然敢在四爺臉上留下痕跡,這性子得多厲害,膽子得多大呀!很好奇,她現在還活著嗎?
看裴蕭一時失去了謹慎和規矩,直盯著四爺臉看,裴戎開口,“伯父,你不是有事向四爺稟報嗎?在用飯之前,趕緊稟報了吧。”
裴戎聲音入耳,裴蕭回神,忙道,“微臣失禮了,請王爺……”話沒說完,看四爺突然起身。
“本王去梳洗一下。”說完,抬腳走人。
看著四爺背影,裴蕭懊惱,他剛才真是糊塗了,怎麼能去好奇那些不該好奇的。
而在看到四爺臉上那兩道抓痕時,同樣怔住的裴仁,看著四爺背影,看看顏璃緊閉的房門,神色變幻不定,一個念頭抑制不住的竄入腦中!看四爺臉上那傷,明顯是新傷,也就是四爺來這裡的這兩日才有的。
四爺來這裡兩日,昨日在這裡,今日在邊境。
而那傷,十有八九是被女人抓的。
邊境那邊的女人,除了軍妓就是廚娘什麼的,她們絕對沒那膽子敢抓四爺,關鍵是她們也根本就近不了四爺的身。所以,四爺定然不會是在邊境那邊被傷到的。
那麼就是這裡了。而這裡的女人……
除了顏璃就剩下廚房一個婆子和一個丫頭。
一個婆子,一個丫頭,還有一個顏璃。她們誰能靠近四爺,還能有本事在四爺臉上留下痕跡?!
顏璃!
不需要多猜想,答案瞬時出。
顏璃在什麼情況下才會對四爺伸手呢?
裴仁想著,低頭……
四爺傷了,顏璃又恰時的‘病了’再加上宅院這兩日被四爺的護衛戒嚴了。如此,種種跡象都在昭示這一種可能!
裴仁心頭緊了緊,拿起手邊的水灌一大口,緩解心裡的緊張,突然探到自己不該知道的秘密,一定要清醒。為了自己好,勢必要將‘揣著明白當糊塗’執行到底。
“父親,我看四爺身體好像有些不適,不若您改日再向四爺稟報吧!”
裴蕭聽了,還未說話,看裴仁對他使眼色,那眼神……
“父親,時辰不早了,我們先回邊境吧!”說完,伸手直接拉起裴蕭,看著裴戎道,“堂弟,你剛說的對,我好久不來邊境一次,確實應該多看看,多學學。所以,我先同你大伯父一起回邊境了,過幾日再回來看你。”
裴戎點頭,看裴仁拉著裴蕭大步離開。
看著兩人背影,裴戎撫了撫下巴,若有所思,他這個堂哥突然態度大變。難道是……他已經猜到了什麼嗎?如果是,裴戎抿嘴,不滿……
既然猜到了,既然知道這地方不能待,為什麼不把他一起帶走!
這邊四爺褪去衣服,將身體浸入水中,麵皮不由緊了緊!
被抓破,還有被咬破的地方,還未長好,現在沾到水,刺刺的泛疼。
低頭,看著自己胸口和胳膊上,被顏璃咬得抓的,四爺嘴巴抿成一條直線,他是奪了她清白。可她,也差不多對他用了一次刑!
真的是把他往死裡撓,往死裡咬,恨不得咬掉他一塊肉,讓他血濺三尺!
那樣子,如果不是從小看著她長大的,如果不是對她的世也完全瞭解。直讓人懷疑,她其實是誰派來的細作謀殺他的。
隨時都準備著謀殺親夫!
有了夫妻之實,顏璃在床上的表現,就讓四爺得了這樣一種感覺。
心裡的感覺是這樣。而身體……
被她抓著,咬著,看她撲騰著,身體竟然……比預想中的還舒服暢快,那從未體驗過得致命快感,以至於讓他完全失控,完全淪為被慾望驅使的……禽獸!
想此,四爺緩緩閉上眼睛,不願承認自己的失控和粗暴。可是,當時那碰到那一團柔軟,當真切嚐到滋味兒,他確實是忘乎所以了。
想到昨日那銷魂之感,四爺心頭悸動,身體一緊!瞬時睜開眼睛,伸手拿起小桌上的茶水,一口飲盡,屏退腦中那片香豔。這個時候想那些有什麼用?死皮賴臉湊過去求歡嗎?
他就是捨得下臉皮,就顏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