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向江小芽。
接收到元管家的視線,江小芽麻溜的立正站好,“都是奴婢該做的。”
本以為她這賣乖的話,元通聽到也只會嗤之以鼻,結果……
“你,這次做的很好。”誇獎夾帶感激。
看元通那鄭重的模樣,江小芽心頭微動,她護著元墨,不存在忠心,主因是為了自己不被冠上一個護主不力的罪名,因此而遭殃。相比之下,元通對元墨,才是真正的護主用了真心全心。
有元通這樣的在身邊,也是是元墨的福氣。
“管家您放心,奴婢以後一定好好做。”
希望這個時候的一句表忠的話,能讓元通以後對她少放點殺氣。
元通聽了,看看她,點點頭,卻沒說話。
小亭裡,就在張志遠等到已經有些不耐的時,終於看到元墨身影。
“元墨,把本公子晾在這裡不管不問的,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開口就是責怪,完全沒有為剛才事道歉的意思。
江小芽看張志遠一眼,老天老大,他老大,他與天並肩。
“抱歉。”元墨好脾氣道歉。
“算了,算了!看你剛才嚇的那樣,我也不跟你計較這些了。”說著,伸手拉過元墨,臉上不耐表情消散,轉而染上饒有趣味的惡意,“元墨,其實我今天過來,主要是有件喜事要告訴你。”
“什麼喜事?”元墨順著問。
“就是那個總是黏在你身邊,表哥長表哥短的姚家小表妹要定親了。”
聞言,江小芽不由抬頭,視線落在元墨臉上。
張志遠也是直直盯著元墨,看自己說完,元墨瞬時愣住了,怔怔道,“表,表妹要定親了?”
元墨反應落入眼中,江小芽垂眸,張志遠笑了,笑的愉悅,“你知道她跟哪個定親了嗎?”
元墨沒說話,似還沒從這訊息中反應過來。
張志遠笑著道,“不是別人,正是我表哥。”說著,看著元墨道,“我表哥你也知道的,那可是州長嫡次子,身份最貴非同一般,可不是你這地主兒子能比的了的。”毫不掩飾的譏諷,幸災樂禍。
元墨垂首。
江小芽:原來跟州長有親戚,怪不得橫的跟螃蟹一樣。
“元墨,你這是怎麼了?你表妹定親,這麼大的喜事兒,你看起來怎麼好像不太高興呢?”這話,就是挑是非。
姚文婷定親,元墨若傷心,風言風語肯定隨著就出來了。稍微有腦子的人,都能想到這點,元墨也一樣。
再抬頭,臉上掛上一抹淺笑,“怎麼會不高興呢?只是一時有些驚訝,多謝志遠兄來告訴我這件喜事。”
看著元墨臉上那抹笑,張志遠臉上笑意淡了不少。
元墨微笑道,“如此,我們也是親戚了,以後可要常來往呀!”
張志遠輕哼,“你放心,我一定常來。”
今天來這裡本想抓元墨話柄,結果這個瞎子的嘴還挺嚴。不過,沒關係,來日方長,只要他跟姚文婷再敢走進一點,弄出一點風言風語,他就一定讓他姨丈(州長)弄死他。
看著張志遠那表情,江小芽:張志遠是跟元墨有什麼過節嗎?特意上門來找事,給人添堵。
過節嗎?看到元墨就心煩,這算不算?
反正,只要元墨倒黴了。那,張志遠就覺得心裡舒坦。所以,就算是沒過節,也擋不住張志遠找事兒。
張志遠離開,元墨看起來一切如常。該吃飯吃飯,該喝湯喝湯,該發呆發呆。
從臉上,完全看不出什麼。可心裡,怕是不若他所表現出來的這樣風輕雲淡吧!
姚文婷喜歡元墨,江小芽這個才見過她一次的人都能看出來。那麼,跟姚文婷認識那麼久的元墨,不可能不知道。
可現在,喜歡自己的女人,在自己身體剛出現問題還不到半個月,轉身就跟人定親了,這事擱誰身上,心裡都不可能完全無所謂。元墨應該也一樣吧!
晚飯後,看元墨又開始發呆,江小芽不由道,“公子,您想不想聽故事。”
“故事?”
“嗯,奴婢最會講故事了。”江小芽說著,拿過一個小墩子,坐在元墨身邊,開講,“從前一個書生,還有一個小姐……”
元墨躺在軟榻上,漫不經心的聽江小芽講故事,當聽到第四個,發現了一個問題……
書生小姐;青梅竹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個故事,結為夫妻,最後結局都是分崩離析,無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