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我家夫人只是讓老奴帶話一句,只求安大爺能救夫人家兄弟的命,他日自有厚報。”
安彩呵呵一笑,“就這樣?那若是我不應哪?”
於方家神色不變,連聲都沒抖動一下道,“那下次來的人您就更不想見了。”
“哈哈,”安彩笑的樂不可支,只把潤溼的水眸盯著她看,就像看一個不知從哪個旮旯鑽出的白痴,剛才於方家是刻意壓低了聲線在同她說話,做出一副謹慎的摸樣,而安彩到是非要敞亮著讓所有人都能聽見的聲響道,“本以為今天見到的會是嚴家那位老婦人,你們可真讓我失望,白費了半天思量,下次來人,可千萬要告訴我,我等著呢。”
她說的是實打實的實話,到是把人給驚呆了去,安彩也不稀的理她,大搖大擺的帶著人下樓離開。
“她真那麼說?”
“是啊,夫人,千真萬確。”
“怎麼可能呢,無媒苟合,又跟男人跑了的小娼婦,誰要知道了自己娶的是這種來歷的女人,哪個會要她,她竟然不怕,為什麼?”齊夫人完全不敢置信,半張臉掩在油燈陰影之下,陰測測的扭曲。
“你確定安宅裡的人都不知道她的來歷?”齊夫人不死心,沉默半晌後,又發問。
“不知道,七夫人也在打聽,怕是這會也知道了。”連七夫人這種最先見到安家人的都不知道來歷,就說明這風聲絕對沒有人傳出來過,安家大爺知不知道還是兩說呢。
哪怕安家大爺知道這事,刻意隱瞞了,可被人傳出風聲去,能有什麼好臉,不是應該全力掩飾嗎,怎麼她這個當事人就不怕?
齊夫人和於方家委實猜不出其中關竅,這年頭名聲比天大,和離,被休,都是很沒臉面的事,更何況是她這種不明不白的,哪家會娶了做正頭,做妾都配不上。你掩了也就算了,大不了私下被人議論,可她一副無關緊要的灑脫,做給誰看。
其實,她們想的沒錯,可惜這人是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