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木長臂一伸,根本沒讓她掙扎幾下,就攬進了懷裡。
安彩就像只被觸到哪根神經的螞蚱,垂死蹦躂,逮著他的軟肉又咬又啃。費了半天勁,除了自己的牙疼,還是沒結果,喘著粗氣萎靡不振。
“怎麼了?”安木見她消停,一邊發問,一邊掐著她的手腕。
自從那天道破她可能面臨的精力不濟,安木時不時就會握住她的手腕來這麼一下。
安彩翻了個白眼,想要不理他,可他強勢要扒她的臉看她的表情,沒了辦法,實在鬥不過,只能跟他掰扯常識。“不想讓我碰,就被放屋裡,放屋裡也不跟我說,算是怎麼回事,到頭來還怪我還怪我…。。”
“沒,”安木放開她的手腕,輕籲出一口氣才道,“早上我會把它搬出去,午後才放回來,早兩天就在這裡了,你沒看見。”
“有這事?沒有吧。”安彩為自己的眼神納罕,不可能吧,這麼大個活物,她愣是沒看見。
可安木不會說謊,好吧好吧,她承認她眼神不好,但記憶絕對不會出錯,“那能不能碰,你應該沒跟我說吧。”
安木幫她收拾著散亂的衣裙,這次他到是沒否認,“沒有。”他以為她會問,結果她沒看見,而他從不主動說話。
見他稍微意識到自己的錯處,安彩決定勉為其難放過他,好奇的探頭又看了一眼,嫩綠兩片小葉子,真沒看出什麼奇處來,怎麼就讓他這麼費心。
“什麼啊,這麼著緊。”
“以後你就知道了,”安木頓了一下,神色嚴厲再道,“不要去碰它。”
“知道了知道了,你當我小孩啊。”安彩悲憤,牙又癢了,抬頭咬了他的下巴,吞了一嘴毛。
“好難吃,呸呸。”安彩沒有形象的嫌棄,張著嘴亂呸。
“剪了?”安木一遍又一遍的擦乾她的唇角,忽的建議道。
安彩奇道,“你當初不是不讓動嗎?現在怎麼就成了?”
安木挑挑眉,並不做聲,只是看著她。
“看我幹嘛,我又沒叫你剪,不會家裡人多了,你想招搖,是不是啊你。”安彩無中生有,捏著他沒有毛的臉皮,使勁的扯。
安木隨她擺弄,沒有解釋,安彩也就是隨便抱怨抱怨,事到如今,不管他以前遮掩是為了什麼,到如今,安彩反而覺得這樣挺好。
室內一時恢復了平靜,溫情在兩人之間自然流轉。
“那些人你不喜歡,就換了。”
“哪個?哦,你說的是翠微她們啊,”安彩臥在他的腿邊跟他有一句沒一句搭著話,莫不是他們已經打算把人送走了,怪不得剛才她們看她跟看菩薩一眼。
“算了,留下吧。”再來一批也一樣,家裡人這麼多,趕了侍女趕不走那些個家丁,最起碼昊明瑞就不會走。人是肯定要添的,添誰不是添啊,能用就成。
安木不是太贊成的默許了,在他眼裡,從沒把家裡多出來的人當事,只要不破了他的界限,以前是不要輕易進入園子,如今是主院不能留人,但統統不及惹安彩不高興。
剛才昊明瑞到園子裡小心翼翼的告訴了他這事,他差點沒忍住火,給他幾下拳腳吃吃,下人是用來服侍的,現下卻讓主子受氣的,是誰給的大面。
當時昊明瑞死活抱著他的腿,說他知錯了,選人不清,事到如今最好是問問安彩的意思,畢竟現在是她的人,要留要趕都得讓她拿主意。
聽了他的話,安木並不以為然,不過還是過來了,如今聽她這麼說,他也覺得無所謂,看她並不勉強,那就有她安排就是。
翠微她們是留下了,不過安彩還是決定讓柳三娘統管著她們,畢竟柳三娘做事確實要比她們牢靠的多,跟她配合起來,從沒出過什麼大錯,殺殺這群小姑娘的銳氣也是應當。
如此太平了有個把月,安木眼看著又要上山去,這次到不是跟劉善元的進山人一起,而是他本身的需要,據說有好幾種藥材需要山上尋。
至於昊明瑞到是一心操辦著百草堂賣保元丹的事,至於完顏霜早前已經漏了風聲,安彩不敢賣,他到是沒什麼不敢的,索性也就搭上了,最近幾天神出鬼沒,並不常在安宅。
而安宅左院的工程仍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跟以前不一樣的事,這次工地附近有粗壯大漢整日巡邏,工人除了固定的地點,不許糊塗亂走。
安彩到是極想把昊明瑞的提議給拎起來做,可想的多,隔天又自我否認,一日又一日的就這麼拖了下來,就連昊明瑞早早安排的一個掌櫃,也被她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