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她到底是怎麼想,會走到哪一步,說實在,如今掏她心肺,也是壓根理不清道不明的,她從頭到尾都空了,跟提線木偶似的,就是想著要做些什麼,把血糊糊的自己再填回來。
前面車架一共也就四人,嘴巴緊的似蚌殼,想從他們那裡知道點什麼是不能了。
結合伯母心中所述,以及連日來的觀察,那女的有病是肯定的,估計還有些心動不良,幾乎不見人出來,連個聲息都無。
這算什麼,命不久矣?猜測無來由,但她還是嚐了甜頭。
行至此處,高家公子提議搞個野味嚐嚐,其他二人自然贊同,皆策馬奔騰,闖進了密林狩獵。
左明玉看到前面馬車停下,立刻從馬背上下來,揮揮手讓他們自去。
果然,沒等多久,就見車裡下來了人,一男一女,男子高大英氣,女子眉目流轉,自有風韻,相依相偎,密不可分。
左明玉就站在五步遠,手裡本拿著一根樹枝,無意義的朝著空氣劈砍,見此情景,雙手一捏,樹枝咔嚓一聲,折的粉碎。原以為再痛也就是這樣了,結果想象和現實一對比,傷痛還是直逼百倍有餘,神經質的跳轉,強牽著韁繩,呼吸牽強,顫抖不已。
憋出一口血,硬生生吞了,才有膽氣裝著面無表情的迴轉身再來看,卻見那兩人已經越走越遠。
安彩早就聽到有人一直在跟著他們,見她不接近,也就當沒察覺,只是也不肯隨意跟安木說話,默默的聽風看景,只希望對方能自動走開。
終還是對方沉不住氣,快走幾步趕上,笑語晏晏的對著安木道,“表哥,此處崖山,出產百年連翹,是不是真的?”
她問的坦蕩,安木點頭也點的自然,安彩趁機看了過去,卻是收了一個衝著她的甜笑入眼,到是鬧得她怪不好意思。
“連翹,六花七草裡面的?”安彩覺得自己剛才太過不自然,索性接起她的話問道。
安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