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安彩靠在他的頸邊,想著他都這身份,怎麼不隨便,單手摸到他的鎖骨處,突然想到一事,擔心的問道,“你身體真的沒事了嗎?這是正常現象不是因為別的原因?”
說這話時,安彩雙手比著姿勢,意思是指他的身體要比山上小上兩三號,以前整日裡見著不明顯,跟那老巴一比,高下立顯。
安木細細琢磨了半天,這是嫌棄他了,雖說確實不比以前壯,但靈敏度更高,武力值不減,那方面不是更方便。
“以前你抱著我,走,我能窩你懷裡,擋風擋雨,你看現在,直接現形了。”安彩只是打個比方,可沒有一點嫌棄的意思。
安木聽了這話,完全確定她是真嫌棄了,臉色不好,努努嘴腦子轉的飛快,有沒有在不是真氣爆體的情況下,也能有以前的強壯。
“話說,你到底還有沒有問題啊,齊元珠治好你了沒有。”這問題昨晚她其實是問過的,到今日聽了昊明瑞的話,她又開始不放心了,不免再問上一遍。
這次安木回答的很認真,“沒了,很好。”
“確定,可不許騙我。”安彩抱著他的腦袋,跟他的眼睛只相距一線。
安木點頭,順道親暱的碰了碰她的鼻尖。
再次跟得了保證,安彩終於安心了,找了個舒坦的位置臥在了他的身上,懶洋洋的有一搭沒一搭的跟著他說話。
當天晚上,昊明瑞過來找,說是要開一桌好菜吃,慶賀慶賀。
慶賀個蛋蛋,安彩鬧不明白這腦回路在哪裡。不過看在木頭的面上,她沒法說出拒絕的話。
席面被安排在他霸佔的老院子裡,說起來,老院子才是離槐樹最近的地方,她們現在住的新屋到是隔著遠。
剛踏進院門,安彩就傻了,掐指一算,她才沒過來幾天,這老院子就天翻地覆看不出原來面貌了。
燈盞高掛,地面鋪了厚厚一層的氈毯,碧草青天紋路,屋簷上換了琉璃瓦,就算是天黑光暗還能濺出朦朧光彩。
原先的木製門面全都換了,漆紅色,兩扇門,左側窗弦全都掛起,裡面同樣光照一室,就這麼一眼間,寶光四溢,閃瞎人眼。
昊明瑞見她怔怔的看著屋裡,暗自發笑,一邊指揮著侍女擺桌,一邊說道,“門面委實太小,只能先這麼委屈著了。”
“委屈?”安彩吶吶的回頭,又被院子裡的衣衫魅影給閃了一道。
她終於明白那些個丫頭是按誰的品味挑的了,這裡每一個出現的侍女,都跟畫上下來的一樣,身姿妙曼不說,那臉蛋兒柔光水滑,活脫脫的妖精。
“你看我對你好吧,貌相好的都到我這邊了,差的能幹的都送過去給你使,省的讓你以為我別有居心。”
安彩看著人半天無語,沒什麼真心的道了聲謝。
安木對周邊的事情視若無睹,拉著安彩坐下,就擋住了侍女的近身,親手給她擺起了碗碟。
昊明瑞跟他們一起用飯也有過那麼幾次,驚訝早沒了,旁邊的侍女看著妖豔,其實各個都謹慎本分,不敢稍有越距,但看了席上一眼,還是引來了側目。
舉酒杯三人啄了一口,算是席面開始,昊明瑞作為主家,給他們滿上後,就揮手讓侍女們退下,當下院子裡就只剩他們三人。
當時安木坐在正中,昊明瑞與安彩一左一右,安木給安彩撿菜,昊明瑞就給安木撿,吃了一回,到是默契十足。
喝了一口酒後,昊明瑞看著遠處暗沉山巒,忽然道,“這宅子實在是簡陋,不過勝在地方好,今兒匠人已經在左近找到水源,接下來可以鑿出個池子,再造一個園子,水閣,長廊,花廳都建起來,不失為一個妙處。”
安彩吞下一口醃製的鹿肉,把吃不完的夾給木頭吃,見他吃下才道,“我怎麼聽出你有在這裡安家落戶的意思!”
昊明瑞理直氣壯,道,“不然,你以為我在幹嘛。”
安彩憋了他一眼回頭看看安木,誰同意他住下的,哪來的篤定。
結果,安木直接用一口湯塞住了她的嘴,順道擺明了態度。
好吧,好吧,誰叫她心寬容量大,反正也用不著她家的錢,隨便。咦,對了,錢…。。
“你這屋裡,沒換地磚吧?”安彩揣著小心肝指了指屋裡。
“換了,那地磚踏進去就鉻腳,怎麼住。”
安彩自動忽略他臭不要臉的話,繼續道,“那你沒挖出什麼東西來吧。”
“東西,沒有啊,喲,這是地裡埋寶了吧,什麼東西,說說。”昊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