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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就耐不住性子竄出去玩去了。

這時,木頭轉身去了樹後,取了個長嘴砂鍋過來,倒了一碗放在桌上,一股的藥味隨之飄散。

安彩還在奇怪是誰的,就見季明瑞接過,吹了又吹,皺著眉頭小口小口,好不容易灌完,站起身來拱拱手就要走。

“等等,把這個喝了。”安木出聲,把手邊的木罐子遞了過去。

季明瑞一愣以為是他叔心疼他讓他去去嘴裡的味,嘴角噙笑,接過就喝。

安彩心疼的肉抽,這換成平常就是木頭的量,平白無故給這麼個不討喜的外人,晃了他手臂兩下問道,“為什麼,他有什麼毛病。”

安木一點不猶豫,實話實說道,“先天精血虛衰,子嗣艱難。”

可憐的季明瑞差點就把剛入喉的水給噴了出來,瞪圓著眼看著他叔不可置信。

不設防,安彩在一邊做出了悟的同情樣,還“哦…。。”的蕩氣迴腸。

“你哦什麼,”季明瑞腦充血差點就崩了,扔了木罐子,雙手撐桌,咬牙切齒道,“你說你到底哦什麼。”

安彩哪裡會懼,無辜的眨巴眼,“沒什麼啊。”

“沒什麼,沒什麼你哦那麼大聲。”

季明瑞已經趨向歇斯底里,事關男人尊嚴,他毛了也理所當然。可這事明明是安木點破的,跟她安彩有什麼關係,得了多大便宜還賣乖,安彩說不得也火了,“看你也是讀過書的,諱疾忌醫不懂,在長輩面前還怕說不成。”

“你,你是誰的長輩。”季明瑞自來都是以行為不容世俗自傲的,一般人在他不要臉下走不出一輪,還真沒見過有人比他還不要臉的,且還是個女人,一時都懵了,噴出來的話直接不經過腦,“你這個來歷不明的野…。。”

“住口!”

“黑子!”

砰啪,一隻木桶從樹上墜下,緊跟著滿天黃粉紛紛揚揚如雪往下灑落,十步以內皆是暈黃,樹下目不視物。

“噗……咳,咳…。。”

“蕃黃…。。。”

“黑子,你灑了多少?呸,呸……我…。。”

“吱吱吱…。。”

大半年的蕃黃都被黑猴兒整桶倒了,也不知是它太過激動還是啥,把安彩和安木全罩在了裡面,眼鼻口腔都是蕃黃,安彩連眼睛都來不及張開,就被人懶腰抱起,飛速往後掠去。

“啊,叔,死了…。。啊呸…。。”黃粉地界的槐樹下,只餘季明瑞還在苦苦掙扎,咳嗽連聲。

從那時起,安彩跟季明瑞成了純粹的相見煩,而後院禁區擴張到了整個田頭不能入內。

這還是在安木做了一番緊急處理了之後,否則,整個綠水村都逃不過,也幸虧當時刮的不是呼嘯北風。

“喲,這起的夠早。”自從某人的侍童進了安宅後,某人的形象又有上升,髮髻高高束起,穿著一身素白的長袍,腰繫雲帶,垂了個竹節玉佩,手搖紙扇,活脫一個清俊美書生。

可惜,此處無人欣賞,安彩過來,撇嘴嫌棄,“病都好了,還賴著做什麼。”

徹底撕破臉的兩人,安宅見到,都當沒看見,而又不得不因為安木而坐下時,冷嘲熱諷就是盤不可缺的菜,這長輩不像長輩,晚輩不像晚輩,也得虧安木是個修閉口禪的,忍的過去。

“就你這樣,還好意思當著這家,活計一大早就過來,主家賴床不起,說出去可真好聽。”季明瑞說這話,已經不差把嗤笑寫在臉上了。

“這裡總共幾個人,只要某些人不大嘴巴,外人誰會知道。”安彩利落的一個白眼翻了過去,喝了她三天紅珠水的某人,有什麼資格說這話,愚人。

“木頭,誰過來了?什麼事。”安彩搖了搖木罐子,見裡面的珠水還有,就湊到他的嘴邊硬是讓他喝下。

安木無奈,只能邊喝邊搖頭。

季明瑞喝了三天,沒覺出這水有什麼不同,想不通也就沒往細研,反正沒見那女人上口,就有種好東西還是他們家的欣慰感,對於她這行為還是滿意的,不過話裡可沒見著一點客氣,“怎麼沒事,某人蠢的無藥可救,拿歡顏香到外面賣去,遭人惦記了不是,你家那小店被分派了每年十兩歡顏香的朝貢,還有那些藥材,上等一車的量,嘖嘖,無知愚人,財不露白這麼淺顯的道理都不懂。”

陡然被提到這件事,安彩理虧之下,還真不能昧著良心反駁,未免有些擔憂的對著安木道,“怎麼辦?肯定是不能給,要不要我去找劉善元問問,也許他有辦法。”

“還不太蠢,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