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讓她看著他蠕動的喉結,暗自傷神。
“好吃吧,特意從蜀地帶出來的,我這邊還有的事。”左明玉看的清楚,端起自己面前的一盆要給她。
安木伸手一攔,直接扣下,安彩呵呵一笑,攤手做無奈狀。
男的霸道,女子的甜蜜嬌小,一個無聲寵溺,一個則還做出一番無奈之狀,若是其他人看了,也是豔羨。就別提左明玉了,要是修養再差點,直接能唾口唾沫到她臉上了,□裸的打臉好嗎。
左明玉一時僵在當場,恰巧高幕接了侍從的一盆肉食,這意思是要親自來分。恰恰好把這一幕給引了開去。
安彩的注意力全副集中,她很明白自己是吃不得的,但誰讓這香味迷人,比山上安木烤的好上萬倍不止呢。
這才是燒烤,油漬都沁在盤裡,表面焦黃,想來應該是酥脆的,肉質鮮嫩,咬上一口該是怎樣的美味,她實在忍不住了,盯著那一盆美味久久轉不了視線,故作矜持什麼的,根本行不通。
安木得了其中肉質最嫩的一份,高幕到是有心要分給安彩,卻是被人直接擋了回去。安彩眼睜睜的看著他走遠,心裡是萬爪撓心,就是一點辦法都想不出來。
“我真的不能吃嗎?”安彩眼巴巴的看著烤肉,好不可憐。
安木看著她這樣,索性就扶著她站起,這意思是讓她連看都不讓看了,寧肯自己也不吃。
“表哥…。。”
“將軍…。。”
安木拉著安彩根本不解釋,只是往前走,安彩自覺剛才跟這些人相處良好,這樣也太直接了,硬是轉頭過來解釋,“對不住,我吃不得這些。”
左明玉聽了也就皺眉,高幕他們到是急慌慌的道歉。
安彩最後看了桌面上的美食一眼,苦澀一笑,話說,這人吧,你可以吃的時候,不一定想吃,就比如在綠水村一年多,安木真沒這麼多要求,她怎麼就沒想過要燒烤一回呢,直到不能吃的時候,口腹之慾簡直折磨,悔之晚矣啊。
好好一場燒烤,在某些人掃興之下,也就草草了結,安彩坐在車裡,看著外面沒過多久就收起的器具,自己就光光聞了個味不說,還替那些人可惜,正是天時地利,卻偏偏人不和,早知這樣,他們何必坐過去攪局,這錯絕對都是在安木身上,安彩撓著包車廂的綢面再次確認。
其後一段路,再沒有碰到這種合適地方,似乎大家也沒了心情,一路馳騁,進鎮改善伙食的機會也不多了。
直到幾日後,一行人到了一座雄峻的山峰腳下。
“怎麼了,這是?”安彩見大家都開始換車上馬,在馬背上放行李,這是要棄車。
安木連回答都省了,直接把她裹成球,幾乎臉都埋進了大風帽裡。
“這是要騎馬上山,一起?”安彩強力掙出眼睛,帶著激動後的溼意,騎馬,真的假的,怎麼就這麼讓人興奮呢。
安木把她風帽一壓,團身一抱,沒幾下功夫,安彩就覺得她厚厚衣服裡的臀部已經觸到了實物,“哇哦,真的騎馬。”要不是周圍人太多,她就該狂笑出聲了。
“不是一條道,別跟了。”忽聽安木冷冷的向後吩咐。
“表哥…。。”
伴隨著左明玉的驚詫之聲,安木已然策馬往上。
安彩向後一聳,全部倒進了他的懷裡,手裡胡亂抓了一把,反手抱住了他的腰。等到平穩之後,從風帽裡窺視一眼,發現他們就在一處山道上,後面無人跟隨,連巴海也不見了。
“就我們倆。”安彩悶聲悶氣道。
安木脫出手來,拍了拍她的後頸,示意她不要亂來。
無疑,安彩在安木這裡是賊大膽的,只是沒有碰到興之所至之處,如今正是新奇萬分之時,哪裡聽的進去,別說偷窺了,乘著機會就把正臉給露在了風力,還乖覺的讓他的長臂擋風,呼和的大叫出聲,大有撥出長期坐車凝聚的胸內濁氣之感。
“木頭,上回進山不過癮,等我好了,咱們每年都進山去住幾天,好不好。”
安木見她興奮,卻是不忍心打斷,見她稍顯平靜,就往懷裡攏,卻聽了她這麼一句。擱在她腰上的長臂一攔,緊緊的跟自己胸膛貼住,下巴微收,背部一彎,獨享了溫存。
其後三分之二的路段,皆是在陡峭懸壁上行進,安彩親眼看見,馬蹄所踏之處,離懸崖就只差了一掌之距,也就是說,一道山風過來,一腳踏錯就能翻到崖下去。
這還是騎馬的情況之下,不得不說,再傻大膽,安彩都有些受不住,自發自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