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人根本沒有下面動作的繼續,只是禁錮住她的手,一點一點的往火堆上湊進去。
尼瑪,安彩嚇的話都說不齊全了,這是鬧哪樣啊,折磨人套路變了嗎?
“不,不,你幹什麼,你幹什麼,我的手,我的手,啊……”
安彩嚇的魂飛魄散,那混蛋竟然直接抓著她的手,放到火堆去烤,很快火就燒到了她的手上。
慘叫聲以驚天動地之勢衝出破屋迴盪在四周久久無法散去,真正是驚悚不能聞,可惜此時此地可方圓幾百裡怕是除了野獸也就他們兩個了。
“住手,疼,疼……”安彩猙獰著面目,狂喊著痛,淚水縱橫交錯,狼狽不堪。
掙扎間低頭,以為會看到肉糜焦爛,白骨成灰,結果,變故完全超出她的想象,驚嚇之餘,一邊哭一邊打起了冷嗝。
這莫不是見證奇蹟的時刻,明明她的手被身後的壞蛋伸進了烈火堆裡,取出來竟然一成不變,一點破皮的瑕疵都沒有。
可感官神經沒出錯,燙的皮開肉綻的燒灼感,依舊攻心伐體。
安彩以為是自己的淚水迷糊了視線,抬肩低頭用毛領使勁的擦拭,睜眼閉眼看到的還是骨節分明的雙手,細滑泛著瓷樣光芒。
“這是怎麼回事?”安彩想破了頭都不記得自己在崖谷時已經有了這項功能,莫不是木頭給她做了什麼手腳。於是她自然而然的看向某人,可看到卻是一雙震驚非常的眼睛,這次她絕對沒有看錯,也不是無端臆測,實在是他死死的盯著她看,太過侵略性,也太過專注,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這麼一來,反而鬧得她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咳嗽了一聲訕訕,“是不是你給我塗了什麼?”隔熱層或者什麼能跟火自動隔離的東西。
木頭沒有回答,只是低頭繼續鑽研起她的手來。安彩湊頭過去,只見她的右手掌心憑空多了一個水滴形紅印,看的她好生莫名其妙,“這又是什麼,你畫的?”
可木頭如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