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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木頭疑惑的看著她,隨後更為不確定道,“可能吧。”

“那你好了嗎?我是說喝了紅珠水後?”安彩小心翼翼的摸著他的胸腔問道。

“就這樣,以前的事記不太清,但以後你要去哪裡,我都跟著你去。”木頭明顯不想細說,可安彩卻被這一句蠱惑了心智。屋裡半晌沒了動靜,只聞呼吸相觸,兩兩相望。

有什麼東西在安彩心裡瑟瑟抖落,落了地,堆了沙,頃刻高樓築起,圍困了所有心思。

“那你,”安彩受不住心悸,死死抱著人的脖頸,不敢再看,“每天不要忘了,那什麼齊元珠,多喝段時間也許就都好了。”

木頭下巴點在她的肌膚上,堅硬的鬍子扎的生疼,得了他一句似是而非的保證後,安彩似乎能忍受更多,要是他忘了,她就替他記著,說不得她還有齊元珠這個寶貝,天下僅有,他還能跑到那裡去, 對此,她心滿意足。

☆、第25章 大半年後

入夏以來,綠水村佔了地利,靠山臨水,暑氣不盛,尤其是江畔,微風徐徐,吹起楊柳嫩枝,風旋離離。

村裡人趕個大早忙完了地裡的活,午飯一端瞧準了江畔大樹底下納涼閒聊,到也快活。

村口一棵柳樹,樹枝繁茂,落墜於地,灑下老大一片樹蔭。其下有三個閒漢或坐或臥,悠然恣意。

噠,噠,噠……有車從遠極近慢慢駛來,閒漢們本就無聊,聽著這動靜,紛紛抬起頭來張望,這年月家中有車代步的那絕對不是一般而家。

沒成想那車竟然在他們前面停了下,有個束冠青年跳將下來問道,“幾位大哥,敢問安府如何走?”

“安府?”閒漢在他停車後就不敢怠慢,多有意識的不敢露出痞賴之相,聽他說完,幾人面面相覷,到是靠外坐在一處凸起樹根上大敞著胸口的灰衣漢子問道,“村裡就只有一戶人家姓安,你找的不會是安木家吧?”

“正是,”青年一聽,朝著他連連點頭。

“哦,那小哥沿著這條道走,在前頭拐彎後,一直往山腳下去,看見一處正在建的屋宇就是。”

“多謝,”青年正經作揖感謝。

閒漢連道不敢,見他架著馬車越去越遠,才敢小聲繼續說話。

“這安木家可了不得,動工有多少時日了,至今不見消停。”

“可不是,聽大山家的說,怕是還要過到年底,再加個三進。”坐著的閒漢伸出三根指頭,不無稀罕。

“還要三進,嘖嘖,了不得,他們家才幾口人,這才剛來呢,聲勢就這麼大。”

後頭靠樹的閒漢,拇指和無名指一捏,搓了搓道,“銀兩多唄,你們倆又不是不知道,如今安木在劉老七面前是個什麼人物,連他都要供著的能人。以往進山也就一年三次,自從安木來了村裡,那是一月一次,想想…。。”

“誰說不是…。。”底下嘆聲四起。

每次進山人帶下山來的大批山貨,在他們眼皮子底下運進劉老七家,這麼一想,肚皮裡直抽冷氣,無不嗟嘆,可惜他們如今老骨頭一把,進的下三潭都勉強,不然…。。誒。

沉寂一會,不知又是誰起的頭,“也不知這駕馬車的是哪家小哥,瞧那模樣打扮,像是鎮上的。”

“誒,我可聽說了,”靠樹的那位,拉了拉坐在他前首的人,讓他們靠近一些後,才小聲道,“安木家在鎮上開了藥材店,前月就在村裡找夥計。”

“什麼,你怎麼現在才說。”坐樹根上的那位,大著嗓門急斥,他家剛好有個小兒,長的白白淨淨,正想著法子往鎮裡送,沒成想眼皮子底下就有這好事,他卻不知。

“別想了,你跟安家有什麼交情,知道頂個屁。”

“我家小兒長的好,還機靈機靈,要是讓人一瞧,難說就…。。”

“行了,行了,能有大山家的根子機靈。”透露訊息的那位,搶白道。

“你是說,大山家的根子去了鎮裡。”焦急的閒漢一聽,如皮球洩了氣,癱坐在地後,不死心道。

“可不是,甭想了,就憑人買屋的交情,這事除了他家的沒別人。”

“誒,還別說,就他那破屋,還能給他結這香火緣,真正是走了狗屎運。”

大柳樹下的三人,在一陣懊惱聲中,繼續小話不提。

來人是安家在阡陌鎮新開百草堂的掌櫃張百齡。原是個童生,一場大病誤了考期,隨後父母亡故,就跟著舅舅魏長貴到了七老爺家討生活。

魏長貴就是那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