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經撲了過來。杜霜醉一聲尖叫,胡亂的朝著這個連踢帶打。
那人忽的撩起頭髮,不是許七,竟是樓春平。他邪肆的笑著,竟不復剛才的猙獰,只是光裸著上身,滿臉的淫邪之氣,握住杜霜醉空空如也的手腕,調笑著道:“是說你傻還是說你以為我也傻,吃過一次虧,我還會再上你的當?你想刺我,做夢,我今天就弄死你,看你還心心念唸的惦記著那傻子不?”
杜霜醉如同喉嚨裡吞了一隻蒼蠅。樓春平是血口噴人,她哪有惦記“傻子”?便是要栽贓陷害,也換個能說得出口的理由好不好?
樓春平只是一味的逼近,獰笑著道:“我就不信,你究竟有多好,能讓那傻子心心念唸的惦記著你。你說我要把你毀了,他還會惦記嗎?”
他一伸手,不知怎麼。杜霜醉的金釵竟在他的手裡,他在她眼前比劃著,道:“我先劃了你的臉。再挖了你的眼……不不,這還不夠。我要……”那尖刺的金釵沿著杜霜醉的脖頸一直往下。明明睡前杜霜醉穿著衣裳的,這會兒卻一絲不掛,那金釵便在她如雪的肌膚上緩緩下滑,過處便是一道血痕,有腥紅的血珠蜿蜒流出。
杜霜醉竟不覺得害怕,也不覺得疼,她竟然還能笑出來:“樓春平。你若今日不弄死我,來日便是我弄死你。”
樓春平笑的狂妄,金釵一直指向杜霜醉的小腹,獰笑道:“我刺穿你這。讓你的孽種無法得見天日——”
杜霜醉低頭,果然她腹部高高隆起,竟似即將臨盆之孕婦。隨著樓春平手中金釵的抖動,腹中的小生命也劇烈的動起來。
她一下子就慌了,雙手捂著腹部道:“你不許碰我的孩子。你若敢,我就和你拼了。”
樓春平何懼她的威脅,手往前一用力,杜霜醉只覺得腹部一陣劇痛,便有血液如潮一般噴湧而出。可她竟不得就死。瞪著一雙大眼,伸手向樓春平抓去:“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