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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個女人有過“感情”這種東西。

感情是什麼?好陌生?

他對纖雲、巧月說不上好,那是習慣。她們離他太近。身份低賤,從打一開始他就知道她們兩個是做什麼用的。就好像一件器具一樣,需要了,扯過來用就是。不需要了,不必他示意,那兩個丫頭自己就乖乖走開了。

如果非要認真的追問她們二人被打發了,樓春平傷不傷心?沒有。除了不習慣,不適應,不那麼方便了,剩下的就是他被人耍弄的憤怒。

至於如霞、如錦、晴雪、晴珠幾個,要比纖雲、巧月強些。其中兩個是他覬覦已久終於到手了的,自然新鮮刺激。另外兩個也是他自己爭取到的,那種滋味也非同一般。

但這種滿足也維持不了多長時間。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僅僅這四個女人圍在他身邊,就已經各顯神通,花樣百出了。

樓春平樂意看她們明爭暗鬥,不過是為了享受她們爭相獻媚逢迎討好他時的快樂。他就像馴獸師一樣,看著這一群女人為了他一個人款擺柳腰,婀娜多姿,他打心眼裡覺得好玩。

如果不是杜霜醉容不得她們,過不了多少時間,他也會再尋找更年輕、更嬌柔、更美豔的女子來。

至於杜霜醉,樓春平無比的肯定,如果她不是像現在這樣對他滿是戒備、排斥,而是像個普通妻子那樣溫柔、體貼、溫順,他也就新鮮一個月而已。

或者三個月?五個月?總之不會超過一年吧。

樓春平不無憐憫的望著杜霜醉道:“如你所說,假如,你一開始就是個賢妻,我自然也會對你好……一輩子的夫妻,你難道要放下臉面、自尊,和一群通房丫頭們爭寵?”

杜霜醉反問:“怎麼個對我好法?你的所作所為會和現在有不同嗎?你會拒絕你母親塞給你的女人,你會放棄落在我陪嫁丫頭身上垂涎的目光?”

“嗤,你說的還真是難聽。還想怎麼對你好?我管你吃管你住,保你一個正妻該有的權利,這還不夠?哈,你後面這幾句話就更可笑了,母親賞賜的丫頭,我為什麼不受?那是不孝,至於你說的什麼垂涎,也太猥瑣了,我看上她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是她們的福氣……”

杜霜醉就知道他冥頑不靈,說也無益。她想幸虧她沒有心懷奢侈,妄想能夠改變他,否則也不過是重蹈上一世的覆轍罷了。

杜霜醉抬起臉,平靜無波的打量著眼前這個男人,輕聲笑了笑,勿自搖了搖頭,道:“真可憐。”

樓春平不解的望著她。

杜霜醉接著道:“真可憐,也可笑,還可悲,我怎麼會喜歡你呢?”

樓春平神情一震。她說她喜歡他?怎麼可能?一個女人喜歡不喜歡一個男人,他怎麼會不清楚?可她說的真摯、深情,不似作偽,又讓他滿心狐疑。

他一面想著到底自己是哪兒誤解了,還是說杜霜醉又在耍著陰謀詭計,一面不自禁的就鬆了鬆扼著杜霜醉脖頸的手。

杜霜醉卻早就悄然弓起一條腿,竭盡全力的壓抑著自己激盪的情緒,保持著上半身一動不動,猛的發力朝著樓春平腿間最關鍵的部位狠命一頂。

樓春平慘叫一聲,站立不穩,彎著身子蹲到了地上。頭上的冷汗如豆大,瞬間就淌了下來,他狠狠喘吸了半晌,才忍痛嘶聲道:“你這毒婦,我……我就不該輕信於你,就該早點掐死你。”

他怎麼不說他色心不改,所才導致他上了她的當呢?杜霜醉沒躲,伸腳朝著樓春平腰上猛踹一腳,道:“你現在後悔也晚了,樓春平,你以後只有更後悔。”

樓春平被杜霜醉一腳踹倒地上,卻隨手就攥住了杜霜醉的腳腕,呵呵冷笑幾聲道:“你未免得意的太早點了吧,以為我這樣就不能拿你怎麼樣?”他用力一抻一拽,杜霜醉就如同一個破布偶般摔倒在他身邊。

杜霜醉任他握住腳踝,也不反抗,也不掙扎,只冷冷的道:“就算我今天死了,你也不能活。”

就在這會兒,門外響起杜榮的聲音:“三奶奶,您怎麼樣了?”

樓春平一激靈,猛的就要站起身。可他一動,牽扯到痛處,不由的一齜牙。杜霜醉趁機用另一隻腳狠狠跺了一下他的手,讓自己的腳踝從他手裡掙脫出來,退後幾步,道:“你放心,我不會像你那般喪心病狂,非要置你於死地。”

這個社會不公平。樓春平弄死她,不必負擔任何責任。可她要膽敢傷害樓春平,那就是十惡不赦的毒婦,是要替他償命的。

再說,讓他死太簡單了。

杜霜醉朝著門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