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還看著對方,沒有移動目光。只覺得他慢慢地動著,不容抵擋地進入我的身體,我好象自己就開了門。。。。。。可兩個人還對看著。。。。。。他緩慢抽動著,似乎漫不經心,似乎若有若無。。。。。。我開始喘息呻吟,依然看著他的眼睛,那麼滿載著愛意,亮得象陽光下最清澈的泉水。。。。。。我笑了;他快了一點,只這一點,就讓我崩潰了,我的眼光開始迷亂,半合上眼睛,看見那抹笑容,出現在他微翹起的唇角上,我輕聲說:〃佑生,我服了你了,還不行嗎?〃 我閉上了眼睛,他輕聲笑起來,吻上了我的唇,我被淹沒在比美夢更美的愛裡。。。。。。
又是睡覺,吃飯,說笑,然後就是化愛語為行動。。。換了無數次被褥,每天洗澡,每天灑水一地。佑生和我一樣睡得天昏地暗,根本沒法讀什麼書。我一律不見我的生意,王府安排飲食留宿,說任雲起正在與王爺商談天下大事,不得打擾!
到後來,佑生眼下現出青黑色,我幾乎邁不出步,走路搖晃,腰都直不起來。兩個人開始說不敢幹了,要休息休息,結果,還是。。。。。。直到誰也動不了了,躺在床上談論誰可以來餵我們吃的 (佑生說;只有晉伯可以,我誰也想不出來),不然我們會餓死,因為手都抬不起來了。
佑生從小白兔變成了大老虎,隨時可以把我吃了;從小綿羊變成了和我相配的另一隻大灰狼! 他毫無膽怯之意,每次出門,一副天經地義的安詳樣子,好象我根本沒把王府叫得震天響。反而是我,低著個頭,一個做賊心虛的姿勢。
我們終於節制縱慾,體力恢復到可以坐著吃飯了(前一天躺著吃了一天),宮裡來人問佑生何時能攜任雲起去見皇上。佑生看了看我顫抖的手,說三天以後。人走後,佑生問我想穿什麼衣服,我心說,當然不能是霞帔,讓你想起別人,我又想起白色婚紗,不可能了,就告訴他,我想要他穿過的一襲白衣。他一笑,叫人準備去了。
想到皇上,我有點心虛地問:〃你哥幹嗎這時候要見咱們,是不是他知道咱們這麼。。。。。。〃
佑生平平淡淡地說:〃那又如何,他又不是不知道。。。。。。〃
我沉思地說:〃也是,(想起後宮數百佳麗) 你說他要那麼多人,幹什麼?〃
佑生看了我一眼,一笑,說:〃大概,那麼多人,比不過你一個。。。。。。〃
你說這還得了?!我只好撲上去,他已經雙臂開懷等著我,一抱之下,又是一通卿卿我我,親親密密。。。。。。
去見皇上的那一天,我穿上佑生的白衣,那衣服如冰賽雪樣飄逸潔白,讓人有得道成仙的幻覺。我頭上只紮了一條相配的白色頭帶,腰間相配的白色腰帶。佑生穿了件我那運動衫藍色的長衫,色質深沉,一樣相配的頭帶和腰帶,他優雅美好的容顏在那藍色衣衫的相襯下,格外皎潔明亮。
晉伯推著佑生,我和他手拉著手走出門,廊下站滿了僕人,每人臉上笑眯眯的樣子。佑生拉緊了我的手,面容端莊,安然而過。我也只好直視前方,面帶微笑。
到皇宮前,皇上給佑生和我準備了車輦,我看那車輦太憋氣,就要求騎馬。大家似乎一驚,可佑生說可以。人報了皇上,皇上準我騎馬。
我騎馬在佑生車輦旁走進皇宮,這裡當然比不上紫禁城,但也宮殿齊整,道路平坦。到了大殿下,我跳下馬,走到車輦前,向簾開處的佑生伸出右手去,他好象有一會才用手握住了我的手。我笑著把他拉出來,索性另一隻手也抓住了他的手,他臉上雖是平靜,眼中似百感交集。
兩個太監抬來一架有抬槓的椅子,佑生放了一隻手,但另一隻手還是握著我的手,晉伯過來抱他到椅上。我隨他走過去,站在椅子旁邊,佑生看著我的目光可以把我的心化成水,和入他的目光,流到他的心上。晉伯臉上似有淚痕。
我一笑,佑生也笑了,那笑容如陽光忽然綻放,大地芬芳吐秀,江山如此多嬌。 @
他示意太監們起步,我隨著他步向大殿。此時,初秋時節,天高雲淡,我大步流星,衣衫飄起。
我心中忽有所想,高興地說:〃佑生,我知道怎樣讓你再站起來! 我可以設計一個假肢,雖然不舒服,但你就能走路了! 你等著,我既然截了你的腿,也能再給你安一個!〃 他看著我,不敢信的樣子,我一笑說:〃我何時失過手?〃 他笑了,說:〃你的確,沒有怕乾的事。。。。。。〃
我看著他說:〃佑生,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了! 我找到了我在這世間的位置,那就是和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