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就是離。”
鄭怡緩了口氣,“你們一硬氣起來,到時候怕的可就是他們了,他們家條件好又有什麼用?現在我嫁的可是團長,而且他們姑娘是被離婚的,想嫁人也不容易,再找到像咱們家這樣寵著她的也難。”
鄭怡的話剛說到一半,就見從門口跳出一個人來,指著鄭怡的鼻子就罵了起來,“不要臉的,我說怎麼好好的婚事就鬧成這樣呢,原來都是你在這裡挑撥,我們王家怕找不到好的?呸,我還告訴你,我們王家離了你們鄭家還能找到更好的,也不看看你家養出來的東西,剛吃飽了,尾巴就翹了起來,還學會在外面找女人了。”
原來王母越想越氣,這才又折回了鄭家,鄭母和女兒說的話正好都被聽了去,原本女兒就受了委屈,鄭家不想著往回哄,還想著讓女兒低頭,讓王家低頭,王母怎麼能不急,說完就衝著鄭怡打去。
鄭怡被突然跳出來的王母也嚇了一跳,忙護著肚子躲開,鄭母一見女兒捱打也上前來攔著,藉著這個空檔,鄭怡嚇的跑了出屋,聽著王母罵的話卻是在也呆不下去了,急衝衝的離開了孃家。
在外人眼裡,鄭怡都是一個穩重又開明白的,可今天在背後算計人被人撞破,她也覺得丟臉,她可怕王母追上來,到時在四下裡一鬧開,傳到大院去,讓人知道她回孃家來挑來,哪裡還抬得起頭來。
鄭怡一路護著肚子快步的往大院走,走到一半,見身後沒有動靜,也放下心來,又暗笑自己太過擔心,王母怎麼可能追著打,所以步子也慢了下來,等到大院門口的時候,偏巧碰到出來散步的張秀蘭。
張秀蘭和劉雨兩人邊走邊說,不知道說到了什麼,兩人正笑的開心,抬頭看到鄭怡,笑就退了下去。
鄭怡看在眼裡,覺得很沒有面子。
這時到是劉雨笑著開口打招呼,“這是去哪了?頭髮弄的這麼亂?”
鄭怡是燙的頭髮,只是懷孕之後就沒有在處理,被王母抓了一把,她只急著跑,到也沒有察覺,此時被劉雨這麼一問,才驚覺,難怪張秀蘭和劉雨都用怪異的眼神看她。
忙抬手縷了縷頭髮,“剛剛回家了,可能是在路上被風吹的,你們這是出去散步啊。”
看著時間,都過了晚飯的點,想到自己回家遇到這樣的事,現在連口餓還沒有吃,又大著肚子,鄭怡的心就說不出來的難受。
劉雨笑著點點頭,可那眼神那神情明顯是不相信,到是也沒有在多問。
不過兩人突然兩人看著鄭怡的身後一愣,鄭怡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就被人狠狠的糾住了頭髮,罵聲更是響起,“不要臉的東西,你敢這樣對我女兒,我今天就不讓你好過。”
鄭怡一聽,就聽出來是王母的聲音,可是怎麼也沒有料到她會追到大院裡來打人,現在鄭怡的肚子都大了,被王母扯著頭髮打,哪裡敢用力的掙扎,只能用手護著肚子,一邊喊著救命。
這種情況還真讓人始料不及,張秀蘭和劉雨呆愣過去,張秀蘭沒敢過去,護著肚子往後退了退,劉雨沒有辦法衝了上去拉人,在門口站崗的小戰士也衝了上來拉人,王母的手卻是緊緊的就是不鬆開。
頭髮是從後面被拉住的,鄭怡就得身子都往後傾,前面肚子挺的大大的,一時半會兒還能挺得住,可是這樣一直被拉著,她懷孕挺著個大肚子,哪裡能受得了,隨後只聽著鄭怡尖叫一聲,整個人往後倒的摔到了地上,隨後就捂著肚子痛呼起來。
這次不用人拉著,王母終於鬆開手了,看著倒在地上痛呼的鄭怡也怕了,“你們看到了,可不是我把她弄倒的,是她自己沒有站住。”
可要不是她一直拉著頭髮不鬆手,人又怎麼可能摔倒?
眾人此時懶得理她,馬上打電話叫救護車。
那邊得了動靜剛趕過來的郭母,一看到兒媳婦抱著肚子躺在地上,都傻眼了,幾個大步衝了過去,“這是怎麼回事?到底是誰弄的?”
“媽,我的孩子、我的孩子。”鄭怡拉著婆婆的手,只覺得兩腿之間有東西流下來。
不用看她也能猜到是血,好不容易懷上的孩子,難不成就要這樣的沒了嗎?
不,她不要這樣。
鄭怡慌了,她現在全指望著這個孩子在郭家翻身呢,孩子沒有了,她還要什麼時候才能再有孩子?
郭母看著地上的血也嚇壞了,“沒事、沒事的,不要急,咱們馬上去醫院。”
跟前圍了一群的人。
王母早就嚇的跑了。
郭母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