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的症狀,反而像是個臥床久病的人,瞬間就從一個活潑亂跳的小姑娘變成了個死氣沉沉毫無生氣的病人。
陳傾舟切了她的脈,卻只能看出脈象急亂,不知為何。
蘇凌察覺的出陳傾舟焦急的氣息,她整個人好似被濃濃的霧氣隔開了,身體與外界的感知也只剩薄薄一線牽引著。
她迷迷糊糊地想,難道是作者見怎樣都殺不死她,所以乾脆就讓她自己暴斃而亡?
太扯了。
滄州武林盟。
昨夜凌晨,盟主忽而快馬加鞭回來,馬上還捎了一個姑娘,一回來便派人去請滄州醫術最好的老先生。
老先生大清晨的被從床上扒起來,此刻搖頭晃腦地捋著山羊鬍,沉沉道:“蘇姑娘的這個病狀……難辦啊。”
蘇凌在睡夢裡,隱約聽見一點。
掙扎著想要起來,卻彷彿被魘住了似的,心有餘而力不足。
耳邊有清潤的聲音,蘇凌昏昏沉沉地聽了許久,才算是勉強辨別出來,這是那位容易害羞,又認死理的武林盟主。
眼下雖然不是盛世,但也將近二十年未經戰亂,把一些武人的骨子都洗得溫吞如玉。
“您但說無妨……只要是我…………我明白……。”
蘇凌仔細豎起耳朵,想要聽清楚他在講什麼,但很遺憾,聲音時遠時近,就好想有人前一刻還飄忽在她耳邊,後一刻卻倏忽遠去。
但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