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被人殺了,立刻就想起了當年的事情。我一直不敢跟任何人提起當年的事情,我不敢回想,那些年我都不敢睡覺,耳邊好像總是能聽到她的呼救聲和哭聲……終於……”
那個被燒死的女生的父母在事情發生後不久,就離開了c城,後來全都出國移民了,似乎不想留在這裡,時時刻刻回憶起這段悲劇。
除此之外,那個女生並沒有什麼親人了,也沒有兄弟姐妹。
然而時隔這麼多年,有人殺了周澎歸和孫雪玲,難道真的是兇手要給那個女生報仇?
可是讓謝紀白覺得奇怪的,並不只是這一點而已。
那血玫瑰代表的是什麼?兇手已經殺了孫雪玲和周澎歸,出現了三朵血玫瑰,用來染色玫瑰的血並不是出自兩個死者的,也就是說,這個案子可能還牽扯到了三個人,那麼這三個人又是誰?
謝紀白問:“當年這件事情,還有誰知道嗎?”
吳先生說:“除了那天在場的,就只剩下兩個女生了,是那個跳樓女生的朋友。我記得,有一天我上完晚課準備回宿舍,走到半路就看到了那三個女生,他們坐在湖邊上說話,我聽得不是太清楚,不過敢肯定,他們就在說那件事情。”
謝紀白說:“你和那兩個女生還有聯絡嗎?”
吳先生搖頭,說:“我和那兩個女生本來就不是很熟,並沒有聯絡了,我只記得她們的名字,應該沒有記錯。”
謝紀白將那兩個女生的名字記錄下來,然後打電話給陳豔彩,讓陳豔彩繼續查。
他們返回局裡的時候,劉致輝和秦續已經回來了,陳萬霆還沒有回來。
劉致輝和秦續那邊並沒有什麼線索,他們去找的兩個人,只知道當年死了兩個女生,具體原因不知道。
謝紀白把事情跟他們講了一遍,幾個人都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陳豔彩說:“這也太可憐了吧?”
劉致輝說:“所以,這是報仇嗎?兇手是那個女生的家人還是朋友?”
謝紀白說:“兇手是誰,我們現在還不能鎖定。不過如果吳先生說的屬實,那麼很有可能是報仇行為。周澎歸和孫雪玲已經死了,現在剩下的就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吳先生,另外一個是在國外的那位張先生。”
兇手似乎之前就想殺死張先生了,然而張先生並沒有按照約定去找孫雪玲,而是匆匆出國了,這才撿了一條命。
劉致輝說:“那吳先生豈不是很危險?”
謝紀白說:“老大是不是快回來了?我們要找個人去保護一下吳先生。”
陳豔彩說:“兇手到底是誰?他要把當年生還的人全都殺死嗎?可是按照吳先生說的,吳先生很無辜啊,他跑回去救那個女孩了,也差點死掉,兇手也要殺了他嗎?”
謝紀白說:“吳先生到底說的是不是全部屬實,我們還不能確定。”
唐信說:“要想知道他說的是不是實話,那麼只能再聯絡那位在國外的張先生了,他畢竟是當年經歷過的人,並且還是為數不多現在還活著的。”
陳豔彩說:“那我現在就聯絡他。”
很快的,陳萬霆也回來了,他也是無功而返,不過聽到謝紀白的轉述之後,也震驚不已。
陳萬霆說:“現在當務之急是不能讓兇手再殺人了,我們先安排一下保護好吳先生的事情。”
張先生和吳先生很有可能是兇手下一個目標,然而張先生在國外,他們實在沒辦法去保護,只能先安排人手保護好吳先生的安全。
劉致輝和秦續是第一班,立刻出發趕往吳先生的家了,去保護吳先生。
陳豔彩的工作比較忙,雖然她不用跑來跑去,不過十根手指頭就沒停過,查完這個資料查那個資料。
謝紀白和唐信下午不需要跑出去了,就幫陳豔彩一起查資料,不過他們兩個根本發揮不了作用,跟電腦打交道的工作,還是必須由陳豔彩來做才行。
臨下班之前,艾隊又過來逛了一圈,說:“聽說你們這邊案子挺棘手的,有沒有要幫忙的?”
陳豔彩眼睛都沒抬,還在快速的打字,說:“你們隊怎麼天天這麼閒啊,真是不科學。”
艾隊說:“因為我們隊效率,隊長比較能幹。”
陳豔彩:“……”
旁邊的謝紀白和唐信都有點聽不下去了,這自戀的水平。
陳豔彩說:“你就趁著我們老大不在,你就吹把,牛都給你吹上天了。”
艾隊說:“要下班了,你今天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