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我實在是記不清了。”
陳豔彩難得的沉默了,對於這種事情,她並不知道怎麼安慰才好,她可不知道,唐信父親的死還和那張烏鴉名片有些關係。
陳萬霆拍了拍唐信的肩膀,說:“沒關係,等沈先生來了,我們再問。”
謝紀白也是一陣沉默,唐信回憶的很簡單,好像很平淡一樣。然而他心裡知道,那是唐信並不願意深入的回憶,那塊記憶是一段永遠也好不了的傷疤,每次回憶都會讓傷疤重新撕裂,那種感覺謝紀白似乎是懂的。
沈先生沒有來之前,他們還是著手去找那個俱樂部,大家找了一整天,收穫並不大。像這種俱樂部和會所,竟然多不勝數,各種主題什麼都有,看的陳豔彩震驚不已。
下班的時候,外面天還亮著,時間挺早的,大家難得按點下班。
唐信和謝紀白出了警探局的大樓,唐信問:“小白,回去想吃什麼?魚嗎?”
謝紀白說:“不是說去昨天的餐廳?”
唐信一愣,他早上只是一個提議,沒想到謝紀白會答應。
謝紀白問:“你不想去了?”
唐信說:“當然想。”
兩個人又去了昨天的餐廳,不過今天沒有提前排號,所以沒有空位了。
謝紀白去拿的號,感覺今天人比昨天還要多了,真的是人山人海。
謝紀白拿了號從人群裡擠出來,唐信佔了兩個等位的座位,兩個人就坐下來等。
唐信忽然說:“小白,你不會是因為同情我,所以才答應和我來這裡吃飯的吧?”
謝紀白被他說的一愣,想到了早上的事情。其實謝紀白和唐信有點感同身受,所以聽他說起烏鴉名片的事情,心情的確不好,也的確有些同情唐信。不過說實在的,謝紀白真的不是因為同情唐信才答應和他來的。
謝紀白抿了抿嘴唇,不知道應該怎麼和唐信解釋。
唐信已經微笑著說道:“其實,你可以換一種安慰我的方式。”
謝紀白看到他的笑臉,頓時覺得大事不妙。唐信要說什麼?他忽然不用想就能猜出來一樣,不過這裡人那麼多,唐信不會真的厚臉皮到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要吻自己吧?
唐信稍微壓低了一點聲音,聲音裡滿滿的都是溫柔,說:“小白,不如給我一個吻,來安慰我吧。”
謝紀白:“……”真是低估了唐信臉皮的厚度。
唐信雖然聲音壓低了一點,不過並不像是悄悄話,周圍離得近一點的人都能聽到。不過當事人唐信完全不感到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