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那個男人?”
謝紀白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就看到最裡面靠牆有一桌有人正在喝酒,一共三個人,一個男人和兩個女人,那兩個女人正在給男人灌酒,桌上擺著一堆空瓶,看起來已經喝的高了。
男人東倒西歪的,還舉著一瓶酒在喝,一邊喝酒一邊摟著身邊的女人,在她身上亂摸著。
兩個女人笑聲實在是尖銳,有點刺耳。
那個男人和照片上的何逍林二哥很像,不過衣著完全不同了。
這會兒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西服,不過看起來西服有點大,不是很合體,感覺有些不倫不類。
唐信挑了挑眉,然後就率先走過去。
“請問是何先生嗎?”唐信站在桌前,說。
男人顯然喝的太多了,完全沒聽到唐信的話。他身邊的兩個女人聽到聲音,抬眼一瞧,看到唐信的長相頓時都笑了。
一個女人給唐信拋了個媚眼,說:“這位先生,你是何先生的朋友嗎?長得好帥呢,一起來玩啊。”
女人伸手要去抓唐信的胳膊,唐信一抬手就躲過去了。
謝紀白跟著唐信走過來,瞬間聞到一股刺鼻的酒氣味兒,還有濃重的香水味兒,他實在不喜歡這兩種氣味兒,當然更不喜歡和唐信搭訕的女人。
“朋友?什麼朋友?”喝的東倒西歪的男人趴在桌上大聲說:“是不是那天那個小美人來了,哈哈哈。”
男人說著,抬起頭來,他眼前雙影,再加上燈光昏暗,什麼都看不清楚,就看到有兩個人站在前面。一個身材高大,另外一個顯得纖細多了,尤其那腰身和筆直的雙腿,看起來特別的誘人。
男人大笑著,伸手就要去摸謝紀白的臀部,說:“小美人,讓我看看你這裡翹不翹……”
“咯吱”一聲,男人的話沒說完,他忽然大叫了起來,“啊啊”的嘶聲力竭的,還伴隨著男人手腕骨頭掰動的脆響。
“我的手!我的手斷了!”男人疼得大叫。
唐信看他伸手要摸謝紀白的臀部,立刻就捏住了他的手腕,輕輕的一擰。動作看起來完全不重,不過男人叫的誇張極了。
唐信聲音聽起來很紳士,說:“何先生請放心,我不會折斷你的手的,那樣可能會給你和我都帶來麻煩。最多隻會讓你感覺到一點疼痛,留下的紅腫印記都不會超過十五分鐘。”
也就是說,十五分鐘之後,誰也不知道唐信下手揍過他,一點證據都沒有。
這一點疼痛可讓何先生的酒勁兒都醒了,他瞪大眼睛,疼得滿臉都是汗。
他身邊的兩個女人都嚇壞了,看著唐信的樣子驚恐不定,好像隨時要報警一樣。不過顯然,她們是不會選擇報警的,因為報警之後,對她們也沒什麼好處。
“你們!你們幹什麼來的?”何先生大叫著:“我的手被你折斷了,我要去看醫生,你必須賠我醫藥費。”
唐信說:“不用這麼麻煩了,從某種意義上講,我就是醫生,只不過是法醫而已。”
謝紀白說:“何先生,我們是警探,現在有個案子需要你協助調查。”
何先生一聽他們是警探,瞬間有點蔫了,也不叫囂著要去醫院了,說:“找,找我幹什麼?我又沒犯事!”
雖然何先生很不樂意跟他們走,不過沒有辦法,只好跟著兩個人出了酒吧。
他們回了旅館,到何先生的房間去談事情。
何先生一路賊眉鼠眼的,走在前面,時不時回頭看幾眼謝紀白和唐信,那表情看起來非常心虛,不過並不知道他在心虛什麼。
謝紀白和唐信走在後面,和何先生隔了幾步遠的距離。
謝紀白側頭看了一眼唐信,說:“下次注意輕重。”
“嗯?”唐信挑了挑眉,說:“已經不能再重了,再重一點點,他的手腕就有百分之六十五的可能性骨折。”
謝紀白一愣,說:“我是說讓你輕點。”
唐信露出委屈的表情,說:“小白你這麼說,我又會吃醋的。”
謝紀白無奈的說:“你這樣是給自己找麻煩。”
“我知道,不過……”唐信湊到謝紀白身邊,伸手抓住謝紀白的手,拉到唇邊吻了一下謝紀白的手指尖,說:“小白是我的,怎麼能讓別人碰?”
謝紀白有點臉紅,甩開手說:“快走。”
他們到了旅館的房間,何先生坐立不安的坐在椅子上,雙腿開始不停地顛著。
謝紀白看了幾眼何先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