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沒什麼問題,就還給他。說道,“不是影響非常惡劣的流氓案件。是一場聚眾傷人案,而且,報案人是我,我是原告,別搞錯了。”
這次,這個警察有點發蒙了。這是怎麼回事呢?他覺得這個女人是屬於那種,講不過,嚇不住的人,還是交給上頭好了。
上了樓,在醫院的大圓桌會議室裡,來了四個警察。去找蕭雅的一個,面前坐著三個,一個三十多歲,長的很黑的警察,坐在中間的位置。旁邊有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還有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而在主人的位置上,坐著伊賢和老院長。自己的旁邊,已經坐了七八個人了,有男有女,都是和自己動手的人。去找蕭雅的人,在黑臉警察的耳邊說了什麼,對方看了蕭雅一眼,然後,示意蕭雅坐到伊賢這邊來。
蕭雅走了過去,坐了下來,
“現在,說說是怎麼回事兒吧?誰先說?”
蕭雅沒說話,果然,對方几個人都爭著要開口,黑臉警察示意那個聲音最大的男人說,就是那個在走廊裡罵蕭雅的傢伙。
“我在走廊裡和人聊天,這個女人就以為我是在她說她的壞話,然後就從屋裡衝出來,和我吵架,還動手,是她先動手的。還有啊!她和這個姓伊的過去就有不正當關係,現在這個女人嬸子住院,這個姓伊的把好藥都他們用,還開新的病房給他相好的和叔叔晚上睡覺用。誰知道晚上是怎麼回事啊?”
四個警察的眼睛都盯著了蕭雅他們這邊,伊賢剛要開口,蕭雅一擺手,阻止他說話。自己開口說道,“今天早上護士打完點滴,離開我們的病房,是八點四十七分,在八點四十八分開始,這個人,就站在了走廊上,開始大罵起來,他是這樣說的,‘這個世道怎麼這麼黑啊!有人的命值錢,有人的命就是草啊!就算在醫院裡也是照樣有夠男女,破鞋……”
蕭雅非常非常完整的敘述了當時那人的話,就在大家呆愣的時候,繼續說道,“之後,我從病房出來,對這個人說,……”
……
‘我被這些‘流氓’圍攻了。所以我要報警,而且現在我毀容了,我要求賠償,請你馬上報警。’
“這就是我最後說的話。”
四個警察傻了半天,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可以現場還原,將對面這六個男人兩個女人當時做過什麼,說過什麼,站在什麼位置,說的都非常的清楚,一句沒落下。黑臉警察先反應過來,又說道,
“好,我們都記錄下來了,但是他們對你和這位醫生的指控,你怎麼說。”黑衣警察看著蕭雅,想看看這樣的女人,會怎樣聰明的反駁對方的指控。
“說我和這位伊賢醫生有不正當的關係,我認為,這是歪曲事實,多年前,我們在媒人的介紹下訂婚,並且差點結婚,但是因為出現了一些突發的狀況,婚約被取消了,當場的鑑證人有上百位。在此之後,蕭家和伊家從無往來,只是在那之後,遇到過幾次。根據這個歷史來牽強附會,明顯是在栽贓和汙衊。”
那位女警察開口說道,“你有什麼證據?”
蕭雅瞪了她一眼,說道,“有啊!”蕭雅時候了這麼多年,自己什麼時間到什麼時間,是在家中度過的,什麼時候在南方,什麼時候去了深圳。想想又說道,“如果這個不足以說明的話,那麼,只要你們寫出公訴書,或者是處罰條例,來懲處這幾個人汙衊罪,陷害罪,故意傷人罪,偽證罪。那麼,我願意接受省級或者是市級司法機關的法醫來鑑定我的處女之身。”
這話一出,整個會議室裡靜悄悄的。過了半天,黑臉的警察對那幾個人說道,“你們是什麼意思?告他們流氓罪?”
幾個人都低下了頭,他們消停了,不過,黑臉警察不是那麼好惹的,問伊賢,說道,“你是否有差別的對待病人呢?還特意給他們開了新的病房,讓他們當休息室?”
伊賢剛要說話,又被旁邊的老院長給摁住了,“可不是這樣的,王鳳霞和其他的患者開始的時候都是一樣的,但是這個蕭雅同志,從大老遠的深圳,過海關,從香港買回來的進口藥品,又坐了二十多個小時的飛機送到我們醫院來的,要求我們給她嬸子使用,對了,還有一次性的注射器和葡萄糖等藥物,都是他們帶來的進口藥,家屬也簽字同意了,我們不得不用他們自己的藥。你讓我們給其他的病人也用這種非常貴的進口藥,我們醫院真的沒有。還有,那個另外開一個房間的問題是這樣的,蕭仲廉是在內科住院的,他是有些心律不齊,血壓高,骨質疏鬆,加上營養不良,所以,他已經辦理了住院手續,每天要打三個吊瓶呢!蕭雅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