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件極緊要的事,要拜託你。”
察覺到她的急切,夏初七微微一愣。
“什麼事?你出啥事兒了?”
李邈嚥了嚥唾沫,把梅子泡好的水拂開,挪了挪凳子,坐得離她更近了一些,又回頭望了望門口,這才拉著她的手壓低著嗓子。
“袁大哥出事了,你知道吧?”
夏初七點了點頭,李邈接著說,“袁大哥接了一單生意,伏擊了定安侯從青州府過來的家人,殺死了定安侯未過門的媳婦兒。他臨死之前……把錦宮託付給了我。你知道我素來不喜與行幫為伍,我沒有應下來,只是受他所託,把他的靈柩送回了他老家德安府。這一趟從德安府回來,我才聽說錦宮出大事了。”
原來她這些日子,送袁形靈柩回德安去了。
“怪不得怎麼都找不到你。”夏初七瞪了她一眼,“你去德安府,也不來支會我一聲,虧得我日日為你操心。”
李邈苦笑,“天牢大火,我還以為你……”
夏初七好笑地“哧哧”一聲,看著她。
“以為我死了?你不知道我九條命啊?”
“楚兒,我也是這兩日才打聽到你的事。”
想了當日吟春園的一系列變故,夏初七也是唏噓了一下,才緊緊握住她的手,點了點頭,“好了,一會兒咱倆再算賬。你快說說,錦宮到底出了什麼事?”
“楚兒,袁大哥領了人伏擊定安侯的家人之前,他並不知道那些人的底細。你知道的,他們行幫的人,過的就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拿人錢財,與人消災,與苦主沒什麼深仇大恨。我原以為這事就算過去了。可一從德安府回來就聽說,定安侯幾乎端了錦宮在京師所有的據點。抓的抓,殺的殺……楚兒,袁大哥對我有恩,也幫過你,我雖說沒有接受他的臨終託付,可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這些年來的心血毀於一旦……”
李邈的話說得很清楚,夏初七明白了。
敢情陳大牛家人被伏擊,未婚媳婦兒慘死了,雖然納了趙如娜進門兒,給了老皇帝一個耳光,但他那口氣也一直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