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會解決,她權宜去相信他吧。
反正即便是入了洞房,他如果真的違了約,她也有後悔的機會。
心裡的糾結一下子鬆開,她的表情也好看了一些。
不輕不重的哼了一哼,她飛快地瞄了他一眼,“好,我就信你這一次。不過,在大婚之前,我們是不是就不能見面的了?”
趙樽皺了一下眉頭,“嗯”了一聲。
恍然大悟一般,夏初七翹起一唇來,“那是不是也就代表,我可以很久都不用見到你了?”
看著她眉飛色舞的樣子,趙樽臉“嗖”的黑了起來。
因為當她說到“很久不用見他”的時候,不是哀婉的,不是幽怨的,而是興奮得就像那獵物終於躲開了獵人的追擊一般,一雙晶亮晶亮的眼睛睜得大大,骨碌碌轉著,滿滿都是期待。
不悅地剜她一眼,他順手拍拍她的臉。
“阿七不必擔心,爺會找機會來瞧你的。”
“啊”一聲,夏初七小臉兒沉了下來,“為什麼?”
趙樽裝著沒有看見她的失望,“看把你給高興得。”
揉了揉額頭,夏初七覺得頭痛了,故意刺激他說,“我說殿下,您沒有聽說過嗎?一個女人在大婚之前,是應該舒舒服服過一段單身生活的。例如去泡泡美男泡泡吧,最後的瘋狂一把。不然等結了婚,那不就什麼都完了嗎?”
趙樽目光微涼,一本正經的彈了她一個“響崩”。
“阿七,醒醒——”
“……”
果然只能是做夢……
這是封建社會啊,哪裡去泡吧泡男人?
……
誠國公府離晉王府不算太遠,都是在京師的南面。只不過規模上來說比晉王府要略小了一些。可到底也是當朝勳貴,一等公,那府邸仍然是長廊闊宇,雕楹玉磶,繡栭雲楣,在春風之中盡顯簪纓世家的貴族風範。
下馬車之前,夏初七戴上了一頂晴嵐為她準備的紗帽。那紗帽很是精巧,面部有一層薄紗垂下來,整張臉便若隱若形,不會影響她的視角,卻讓旁人瞧不清她的面孔。
她沒有問為什麼,心下卻曉得原因。
以前她是男裝,現在是女裝。男裝時她故意畫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