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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部分

的“女人經”一股腦的全部都灌輸給他這個根本就不懂女人的十九叔。

可趙樽卻像一尊雕塑般,一動不動。

摸了摸下巴,元祐一個人說得特沒有意思,嘆了一口氣,目光終是落在了趙樽手裡的南紅串珠上,想想,又覺得好笑的挑開了風情的眉梢,“話又說回來,天祿啊,你還真就傻不愣愣的給人送了一百兩銀子去?那明顯是我小表妹忽悠你呢?”

趙樽冷眼剜他一下,片刻,又是垂下眸子,看向手中的珠子。

“她讓我去還銀子,原就是想叫我把珠子拿回來。”

“什麼意思,不明白。”

“她沒欠人錢,只是把珠子抵出去了。”

“哎呦喂……”

元祐呻吟一聲兒,直拍腦門兒,“她什麼時候告訴你的?”

“信裡。”

嗤笑了一聲兒,元祐挪了挪椅子,坐過去一點,將他案頭上那一封已經被他翻來覆去看過很多次的“信”拿了過來,好笑的揚了揚,看了一遍信的內容,似笑非笑地問,“我怎生沒有看見,她哪裡告訴你了?”

趙樽給了他一個“你不懂”的眼神,一概不予回答。

元祐忍不住嘻嘻一笑,“你該不會說,他還告訴你,她吃了你給帶的飯吧?”

不曾想,趙樽卻是一嘆,“對。”

“……”元祐像看傻子似的看了他一眼,把那封信來來回回地看了幾次,這一回總算表示了認可,點頭笑了笑,“十九叔,你倆玩得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咦,真是奇了怪了……這你也能看得出來?咳,反正我是不懂你們兩個的心思啦。依我說啊,就是慣的,早弄床上辦得妥妥的,給她一雙翅膀也飛不了。”

趙樽皺了下眉頭,視線烙鐵似的擱他臉上。

“艹!”

元祐嘿嘿一笑,“我看最艹的人就數你了。不艹你巴巴讓我父親置辦那些嫁妝做什麼?你繼續熬著呀?熬過三年五載的,我還真就佩服你。”

趙樽不答,元祐又煽風點火的嘲笑。

“依我看,你不是不淫,是淫而無色。不是不賤,是賤而無形。”

換了往日,趙樽指定得損回去。

可今兒他只是淡淡地瞄了元祐一眼,不動聲色。

“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