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你……”瞄了她一眼,他低低說,“只能暫時做我的侍從和軍醫了,軍中不能有女人。”
聽他說魯莽,夏初七心塞了。
魯莽的何止是他,還有她自己。
在那一刻,從哈薩爾的手底下逃出來,她只是迫不及待地要見他,只要見到他,什麼都好,根本管不了別人會怎麼想,會怎麼看。那情緒無法控制,一個擁抱不滿足,還想要一個親吻。等衝動完了她才反應過來,景宜郡主還在京師,怎麼可能出現在北邊戰場?
暗自苦笑一下,她玩笑的瞪他一眼。
“喲,聽殿下這語氣,是後悔在人前親我了呀?”
趙樽彎了下唇角,緊了緊手臂,吻落在她的額上。
“爺何時說過後悔?”
“那就好。”夏初七低低笑,靠在他懷裡,手指著天邊的皎潔的月亮,“不做已經做了,不衝動也衝動完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我都不介意你親了‘公主’,你也甭介意了。只要我倆在一起,什麼都好。”
她自覺說得深情款款,可趙十九卻不解風情。
一把拍下她的手,他低聲說:“不要指月亮。”
“會割耳朵?”
“會……”他突地湊過來,一口叼住她的耳朵,輕輕裹入嘴裡,那低低的,男性的,粗粗的呼吸聲,瞬間燙紅了夏初七的臉,哦,不對,是心……心酥麻了,身子也就軟了,她整個兒落入他的懷裡,直到他溫熱的唇從耳垂輾轉落在她的唇上,再緊緊與他糾纏在一起。
“咳!”
一道重重的咳嗽聲,從山坡後面傳來。
夏初七一驚,又羞又窘,趕緊直起身子,整理衣服。趙樽卻是不慌不忙,仍然拿一隻手攬住她,沒有回頭,沉聲低言。
“若是要喝酒,我請你。若是說別的,不必了。”
“我自然是來喝酒的。”一個人影冒了出來,風姿卓絕,芳菲繞遍,在月光下幻若仙人。他唇上帶著柔和的笑意,走近了,絲毫不覺得彆扭,直接就繞過兩個人,坐在了夏初七的另一邊兒,莞爾一笑。
“不好意思,打擾二位的雅興了。”
明知道打擾還來?
來了不說,拿了人家的酒就灌了一罈?
灌完了不說,還不甚優雅的打了一個酒嗝?
打了一個酒嗝不說,他還笑意靨靨地望向了夏初七,要攆她走。
“阿楚,下面有許多傷兵,應該有用得著你的地方。”
身為一個醫者,夏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