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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說什麼他都不放。吧搭吧搭直掉著眼淚兒,嘴裡話不見句。

“草兒,草兒,我兩個家去吧……這裡不好……不好……”

一時間,那個環境實在詭異。

周圍的人指指點點,聞聲兒趕來的梅子也急得沒了主意,又不敢去鶯歌的屍體邊兒上拿衣服過來給傻子穿,只得在邊兒上跟著乾著急。

“都圍著做什麼?好看啊。”

月毓進來的時候,傻子還摟著夏初七直髮抖。

她是殿下身邊兒的大丫頭,向來都是有些威風的。不過她平素為人溫和,很少發脾氣,這會一吼,好多人便都安靜了下來。

“楚七,讓傻子先把衣服穿好,這麼多人,成什麼樣子。”

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床上的鶯歌,月毓走過去,拿了傻子的衣服來,便遞給了夏初七,那擔憂的眼神兒,真真兒是沒有半絲兒的假相。

夏初七被傻子給勒得,簡直脫不得身,還是那人月毓是個能辦事兒的,也沒有去管床上死去的鶯歌咋回事兒,甚至多餘的話都沒有一句,默默的從夏初七手裡接過衣服來,抿緊了嘴巴,十分溫和的哄著傻子。

“來傻子先把衣服穿上吧,免得讓人看了笑話去。就算你真做錯了什麼事情,爺也定會為你做主的,不要害怕啊……”

這句話裡的意思,夏初七怎麼會聽不出來?

一把奪過她手裡的衣服,她笑,“月大姐,這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家傻子做錯啥事兒了?你是衙門裡的捕頭呢,還是縣太老爺?這人到底怎麼死的,還沒有說法呢,你就急巴巴的給人定罪,莫不是心裡有鬼?”

她急眼的時候,人特別發狠。

月毓卻是隻一愣,隨即不好意思的道歉。

“楚七,瞧我這一心急,便口不擇言。你別跟我生氣,我就是那麼一說。這鶯歌不過一個婢女,不管傻子他有沒有做什麼事兒,也不管人到底是怎麼死的,咱爺就算為了你,也肯定得擔著的。”

呵……

這他媽還越說越像那麼回事兒了。

她這話裡話外的意思,不是說就算真證明傻子沒事兒,也是因為趙樽包庇她,才輕賤了婢女的性命,為傻子脫罪的嗎?

“月大姐,話不能亂說,髒水也可不能隨便潑。咱這大晏朝也是有律令的,到底鶯歌她怎麼死的,自然會有官府給她一個說法,仵作都沒驗屍,你急個什麼勁兒?”

“楚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