躍著燭火的光芒,“你當我才三歲啊?”
黑眸深了深,趙樽抓住話頭,便問,“那你幾歲?”
嗤了一聲兒,夏初七抬起下巴,“想知道啊?給錢,五十兩。”
趙樽面色稍稍一僵。
見狀,夏初七唇角往上一翹,眉梢輕彎著,那發著膩的音色十分的好聽,只是說出來的話卻不那麼美了,就像在看一個聚寶盆似的,底氣十足的瞄著他。
“往後,姑娘我也不仗義了。你喚我一聲兒,我答應要錢。你找我辦事兒,我一律都要收費,依樣畫葫蘆,當誰不會呢,是吧?”
哦了一聲兒,趙樽一開始僵著的俊臉,倏地又鬆開了。
“小奴兒,爺是誰?”
“……你傻了?你不就是那欠扁的趙十九嗎?”
“爺是爺,你是奴……你為爺做事,沒有要錢的道理。”
“道理是你家定的?”
“正是。”趙樽回答得理所當然,一副天家皇子派頭。
默默的在心裡‘靠’了一下,夏初七飛撩起眉梢,“我一直在懷疑,咱這大晏朝是不是快破產了?為何你一個王爺,窮成這副德性?”
她氣,她急,她糾結,趙樽卻不動聲色。
“算一算,你欠爺多少了?”
夏初七賭氣,一哼,“不知道,你回頭寫上唄,想寫多少便是多少。反正你就是一個招人恨的王八蛋,見不得窮人喝稀飯,你丫得遭報應的。”
她終於罵了出來,罵得是爽了,可話音剛落下,那趙賤人冷不丁的欺壓過來,一把拽住她的腰身往身上一提,撲騰一下,便無處著力的身子板兒便投入了他的懷裡。
“呀,你有病?說不過就動手?”
嗅著那散發著高貴清雅的幽幽松蘭之香,她才剛想要掙扎,卻被他捉住了雙手,死死的抵在了胸膛之上。
“小奴兒……”他低頭盯視著她,一隻手便把她窄細得一掐就斷的腰兒拿捏在手中,說出了一句宛如天雷滾滾而來的話,“今晚上,去爺玉皇閣睡可好?爺不收費。”
“啊!?咳咳!”
丫這是要讓她侍寢?
小心肝兒撲嗵撲嗵跳著,夏初七伸出小手來,在他眼前晃了一晃,確定他的思維正常,腦子沒有被門夾過之後,才慢慢的解開他環在腰上的手臂,從他懷中掙脫出來,一張塗得膚色略黑的小臉兒上,難得的出現了幾分不好意思的僵硬,故意打趣兒道。
“姑娘我身子不適,不便伺候爺,這一點想必爺您也是清楚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