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醒,“爺,計劃該收場了。”
趙樽沒有抬頭,不知道在想什麼,隨口一“嗯?”
夏初七右手輕輕抬起,對著他做了一個砍頭的動作,冷聲說,“必須搶在東方青玄之前,滅了趙從良。要不然,依那錦衣衛無孔不入的偵察能力,定然會發現此事的源頭在哪兒。範從良那貨,如果落在東方妖人的手裡,都不用認真過堂,指定連家裡媳婦兒閨女穿什麼顏色的褻褲都得招供出來。”
趙樽目光一眯,看向她。
久久,他神色難辨,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夏初七不知道,這個時候的她,一張專注在她“撲爛”裡的小臉兒,沒有了往日的嬉皮笑臉,在嚴肅氣息的籠罩下,在神奇的盪出一抹瀲灩的光華。那不是一般女人的美豔或者嫵媚,而是一種與這個時代任何女人都不同的“幹勁兒”。
“你殺過人?”淡淡的,他問。
夏初七想了想,莞爾一笑,“如果可能,我希望你是第一個。”
靜靜看她半晌兒,趙樽闔上了雙眼。
“爺自有打算。”
……
結束了那個話題,一行人馬便又離開崇寧,往清崗上路了。
夏初七的肚子越來越不舒服,在馬車的搖晃之下,沒多一會兒,便露出一臉的倦容來,雖說乘車比騎馬舒服了不少,可還是覺得顛簸得慌。
坐在軟墊子上,她捂著肚子閉著眼兒,正準備眯上一覺,外頭突然傳來一陣陣的拔刀聲兒,又有幾個人小聲說了幾句什麼,便聽見鄭二寶壓低了嗓子在簾子外頭喊了一聲兒。
“爺。”
“說!”
“大都督車駕過來了,說是有要事與爺相商。”
“準。”一個淡淡的字眼兒說完,馬車窗椽處的簾子被開啟了。在馬嘶聲兒裡,很快便聽見一陣“得得”的馬蹄聲。接著,一輛插了一面錦衣衛黑色旗幡的馬車慢慢靠近了過來。
“馭……”
馬車停了下來。
那撩開的簾子處,是東方青玄顧盼生輝的笑臉。
“殿下,真是不巧,咱們又見面了。”
趙樽淡淡的撩過去,“東方大人不是前往錦城府去探望寧王了嗎?為何卻在此處?難不成,清崗又出了什麼大案子,要勞動你的大駕?”
東方青玄輕聲一笑,“原本是要去的,只如今確是不必了。”
他說得意有所指,趙樽卻也沒問,只傲然的眸光裡,帶了一絲不屑的神色。
“那東方大人何謂的要事……是什麼?”
東方青玄淺眯了那雙淡琥珀色的眼兒,妖妖嬈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