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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抿著嘴兒一樂,“楚七你哪兒去了?大半日不見人。”

“哦,我去回春堂買藥材了。”夏初七拎了拎手裡的包袱,笑眯眯地說完,也沒有多說什麼廢話,把為傻子買回來的吃食遞給了他,又說,“梅子,鶯歌,你倆過來給我幫幫忙成不?我準備做一點撒謊藥。”

“撒謊藥?”

那是什麼藥啊?

除了正在啃著雞腿子的傻子之外,梅子和鶯歌都直愣愣地望著她。

夏初七噙著笑,目光掃視著這兩個人的臉,見她們懵住了,才翹起唇角來。

“這個撒謊藥呢,是我的獨門絕技了。它之所以叫這個名兒,道理很簡單,任何人只要服用了這個藥,便不能再撒謊了。別人問什麼,就得回答什麼。如果那人吃了藥還撒謊的話,就會渾身潰瘍長蛆經脈盡斷七竅流血而亡,而且,死後還永不得超生,會被……”

說到此處,她感覺編得太過了,又收了嘴,嘿嘿一笑。

“反正是一個好東西就是了。有了這個玩意兒,日子就好玩了。”

梅子被她說得懵圈,湊過腦袋跟上來,看她在案几上擺放著那些個瓶瓶罐罐,忍不住好奇地問,“楚七,真有這麼神奇的藥?”

“當然了。”知道這丫頭的嘴,那傳播速度堪比瘟疫,夏初七說得特別嚴肅,“怎麼?你不相信我?”

“不能吧?藥入了肚子,就能知道人的肚子裡頭在想啥?”

當然不能,要真有這種藥,那世界都和平了。

夏初七心裡暗笑,那小臉上卻是繃得極緊,挑著眉梢問,“我的本事,難道你沒看見?摸摸看你的小臉兒,那孫太醫都說不能治的酒刺,如何治好的?還有爺身上的傷,你猜猜誰治好的?還有大都督那解不了的藥,又是誰解的?”

梅子仔細想了想,好像也真是。

“楚七,你實在厲害,可我還是不敢相信。”

夏初七眯眼一笑,“信不信不打緊,等我配製出來了,你一試便知。”

“不要不要。”梅子哆嗦下,趕緊的擺手,“我才不要試呢。”

哈哈一笑,夏初七逗她,“你是不是經常撒謊呀?”

梅子圓乎乎的臉窘了一下,“也不是啦,就是有些事兒嘛,不完全都是真的……”

夏初七樂得忍俊不禁,也不再解釋。

她要的便是梅子這張大嘴巴,而她的“撒謊藥”這個東西的神奇之處,就在乎它類同於“皇帝的新裝”,治的不是人的嘴,而是人的心。於是乎,一邊兒倒騰著那些東西,在搗藥的乒裡乓啷裡,她嘴也沒有閒著,和梅子東一嘴西一句的說著,時不時瞄一眼那鶯歌的表情,暗自發笑。

其實,她也不確定,會不會有期待中的好戲上演。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權當玩樂了!

幾個人各說各話,傻子也啃完了兩個雞腿。

一直折騰到落晚的時候,夏初七才收拾好了她的藥攤子,吃過了晚飯,她正準備找好換洗衣裳去洗一下身子,那鄭二寶就急匆匆的闖了進來,二話不說,拽了她就走。

“楚七,快去看看咱主子爺吧,不得了,出事兒了。”

☆、第054章 火一樣的胸膛!

到了戌時,外頭天色便暗了。

玉皇閣裡頭,平素服侍趙樽的丫頭小廝們都被屏退下去了,只留了慣常侍候他的大丫頭月毓,還有一個在邊兒上乾著急的孫正業。走廊上燈籠還亮著,屋子燭臺上的火光閃著氤氳的光華,將內室照得足夠亮敞。

燈影下一個鋪了錦紅緞面的紫檀小几旁,趙樽擰著眉頭,正在一個人下棋,而他的右手邊兒,還有一個和闐白玉的酒壺。

“爺,您不能再喝了。”

月毓扯著巾帕的角兒,蒼白的臉上沒有血色,卻還是壯著膽子規勸。趙樽微微一頓,執了一顆黑棋的手停在半空中,似乎是思索了片刻,才慢慢落在棋盤上,沒有看她,只卻是又就著酒壺喝了一大口,又涼絲絲的說。

“再去拿一壺。”

月毓曲膝施禮說了“是”,直衝老孫頭使眼色。

孫正業立在邊兒上,一張沒有褶皺的胖臉因為著急,隱隱有了汗意。

“爺,老朽以為酒多傷身……”

一隻手撐了下額頭,趙樽眼睛往邊兒一掃。

“鄭二寶呢?”

“這個,這個……”孫正業瞄著他不好琢磨的表情,頓了頓,才斟酌著小意說,“爺先前頭痛病犯,二寶公公他心裡一著急,便去西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