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道,“失敬,失敬。”
那東方婉儀氣得直跺腳。
“你……”
“如夫人還有何指教?”夏初七故意拉長了“如夫人”三字,點醒面前這位大嬸兒的實際地位,如夫人,只是“如”,便不是真正的夫人。接著看她智商不太夠像是聽不明白,又好心的講解一番,“楚某雖不才,但好歹也是由太醫院舉薦,吏部任命,由當今陛下御筆親批的良醫官。”
這話的意思是,老子官職再小,那也是一個朝廷命官,你一個奴婢不如的侍妾,憑什麼在朝廷命官面前大呼小叫,還有沒有禮貌了你?
她拐著彎損人的話一出口,正堂裡便“嗡”了一聲兒。誰都知道,認真說起來,侍妾不是人,醫官卻是朝廷命官,真就比侍妾高了那麼不止一點點。得寵的侍妾也就罷了,有老爺們兒撐腰,不得寵的侍妾連奴婢都不如。
有幾個小丫頭抿著嘴兒,想笑卻又不敢笑。
有幾個膽子大的婆子,卻是臉色扭曲的吭哧起來。
看得出來,由於這些女人不得寵,其實在府裡頭便不多受下人們的待見,根本就是連月毓的地位都不如。只不過,她們仗著有孃家的背景,誰也不好太過不給她們面子罷了。
嗡嗡的聲音裡,那東方婉儀咬牙切齒。
“你,欺人太甚!”
“楚某不知如何‘欺’瞭如夫人,但楚某有一句話不得不勸,如夫人肝火甚旺,切勿經常動氣,長此以往,容易大便鬱結,口舌生瘡。”夏初七全然無懸壺濟世的模樣兒,勾著唇角,一臉笑嘻嘻的欠揍樣兒。
周圍人的嗤笑聲兒不斷。
那東方婉儀氣的哆嗦,半天扯出來一句,“回頭有你好看!”
“楚某問心無愧,無論是當著殿下的面兒或是大都督的面兒都一樣。只不過為醫者,敬奉醫德。還有啊,楚某就再多奉勸如夫人一句,這等小事兒若說與殿下和大都督,只怕……”
這半句話一說,那東方婉儀就啞了嘴。
夏初七是在諷刺她,根本就去不得。
沒錯,在男尊女卑的時代,侍妾地位低下,她又從來沒有為趙樽侍過寢,也仗不了趙樽的勢。而是他的親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