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要再來找下官的麻煩。”低低笑了兩聲兒,她收斂住剛才的吊兒郎當語氣,換上了一抹濃濃的狠戾。
“公主殿下大概不知道,我這個人吧,向來睚眥必報,從來不肯吃虧,這一點,公主與我幾番較量,應該看得出來了吧?放心,既便你有陛下撐腰,也是玩不過我的。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公主你這個人看上去兇巴巴的,可是心腸太過善良了,你下不了狠心來殺我的。可我卻不一樣,我可以搞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甚至於,不給你去稟報陛下的機會,也會有一百八十種收拾你的法子,讓你永遠的閉上嘴巴,懂?”
又一次搬出唬弄人的那一套把戲來嚇小姑娘,夏初七其實也是情非得已。這個小魔女讓人頭痛還是其次,她心裡真正忌諱的,只因為她是趙樽的親妹妹。如果不想個法子震住她,指不定回頭又給她整出什麼么蛾子來,她是打也不好打,罵也不好罵,宰了不能宰,可怎生了得?
原以為這個小魔女受了這威脅,再怎麼都得嚎叫幾聲兒才收場的,而夏初七也已經備好了無數種糊弄她的腸穿肚爛藥的段子,等著講給她聽。可沒有想到,聽了她的話,小姑娘卻是愣愣地看著她發呆。
“你剛才說什麼來著?”
沒有聽清楚?耳朵扇蚊子去了?
夏初七無奈又狠下聲音,“我說公主殿下您最好不要惹我。”
癟了癟嘴巴,趙梓月要哭不哭的樣子,看上去委實有些可憐。紅著眼睛,吸著鼻子,她又問,“不是這一句,另外一句,你說本公主心腸什麼……?”
與她小兔子一般紅通通的眼神兒一對接,夏初七恍然大悟了。她憋住笑意,乾笑了兩聲兒,慢條斯理地掃著她,“我說小公主你為人太過善良了,而下官卻不是善良的人,所以你總吃虧。”
不得不說,這個馬屁拍得太精妙太獨到,拍得她都有些佩服自己了。果然,這句話正中趙梓月的下懷,這小姑娘打小兒被人寵壞了,明面兒上誰都哄著她,寵著她,可她又怎會不知道,背地裡人家都罵她是一個小魔女,是個心腸歹毒的小禍害?
嘴巴扁了一下,她眼圈紅了又紅。
“你是第一個說我心地善良的人,就連疼愛我的父皇和母妃都沒有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