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其實並不多。這兩個耳光扇下來,月毓的臉上有了十道紅紅的指痕,她自個兒的手也震得發麻。
一跺腳,她也不打了,反倒是自個兒氣得哭了起來。
“你們欺負人,你們一個個都敢欺負本公主。等我回了宮,定讓父皇治你們的罪。”
這情形……
夏初七揉著額頭,瞧得腦門兒一直打轉兒。
沒有想到,自個兒撒了一回氣,嚎哭了幾聲兒,那趙梓月卻是平靜了下來,指著月毓撒火兒。
“你起來,趕緊領本公主去更衣,本公主要住在府裡頭。”
“是,公主。”月毓捂著臉起身,臉上沒有什麼表情。
“哼!本公主等下再來收拾你。”惡狠狠地回頭瞪了夏初七一眼,那趙梓月揉著手腕兒,帶著幾分惱意,幾分不服氣,便領了月毓和她的隨身小丫頭,徑直離去了。
夏初七癟著嘴攤了攤手,與李邈對視一眼,又看向面前那三人一直沒有機會說話,卻是精心裝扮過才過來的如夫人,翹了翹唇角,難得有禮地拱手做個揖。
“三位如夫人,可是還有事情要指教楚某?”
“楚醫官頑笑了,妾身這便要離去了。”謝氏笑容溫和地望她一眼,大概因為上次得過她的好處,言詞之間,她似乎頗為她擔憂的說,“只是,剛才那位梓月公主,她……總之,楚醫官小心些才好。”
“喲,謝妹妹你胡說八道什麼啊?楚醫官深得爺的寵愛,又怎會將梓月公主放在眼裡?剛才的戲你沒有瞧見嗎?呵,公主住下來,有好戲可看嘍——”酸溜溜地說了一通話,東方婉儀那一雙柔媚的眼睛瞟向了承德院的方向,可看了又看,也沒有見到趙樽的人影兒,不由有些遺憾又有些失望地轉過身去,扭著屁股帶了兩個小丫頭也離開了。
看著她妖嬈的背影,夏初七腦子裡不由得就閃過了東方阿木爾的影子。
詭異的心突了一下,才又勾了勾唇,看向謝氏和魏氏。
“二位如夫人,要是沒什麼事兒的話,楚某要先行告辭了……”
“無事。”謝氏輕輕的笑了下,“楚醫官,一道走吧?”
“只怕不太順路,楚七有事出府,告辭。”
夏初七給了她一個燦爛的笑臉兒,便要離去。
“等等。”沒有想到那最小的魏氏卻是走了過來,臊著一張紅臉兒,像是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似的,“楚醫官,我,我有事兒。”
“哦,如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