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這身子的原主兒,多多少少都有一些介意。
“長孫殿下的家事,不必與下官說。”眯了一下眼睛,夏初七似笑非笑,“不過為妻之道,都講究個溫良恭謙,側夫人如此不顧長孫殿下您的感受,只怕也是,呵呵……”
所謂挑撥挑撥,就得使勁兒的撥。
看著趙綿澤的面色略有澀意,她笑容更加的燦爛了。
“長孫殿下您是人中龍鳳,謙謙君子,每日要在朝堂上為當今陛下分憂,為天下萬民的福祉而操勞,已經夠辛苦了,怎能還要為家宅裡的婦孺小事來煩心?……呵,瞧我!一個不小心,又說了幾句不中聽的,抱歉,抱歉!”
“無妨!”趙綿澤笑得有點兒晦澀。
“那就好,那就好。”夏初七挑高了眉頭,唇角仍舊帶著笑意,“那下官就先告辭了?長孫殿下你與側夫人說,這事急不得,藥不要停,吃上三個月,定然會有好轉。”
“嗯。我送送你。”
趙綿澤的情緒並不怎麼外露,大多數時候都是一副溫潤得春風一般的面孔。一攤手,他溫文爾雅地說了一個“請”字兒,便要送他出去。
夏初七也不拒絕,在眼角餘光一不小心掃到牆角的一片衣料後,眉眼彎彎的笑著,腳上“不小心”崴了一下,踉蹌的身子便往地下栽歪。
下一瞬,一隻手伸了過來,扶住了她的肩膀。
她側眸過去,是趙綿澤淺笑的面孔。
“小心些。”
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微微一眯,夏初七“靦腆”的笑著,站直了身子。
“長孫殿下有心了,其實……有個事,我忘了說。您上次送我的鴿子我是很感激的,就是吧,我不是太喜歡鴿子這種生物,還是比較喜歡您殿裡那隻紅嘴綠鸚哥啦,實可謂一見傾心,這幾日總是想著,竟有些睡不著覺了似的。”
輕“哦”了一下,趙綿澤目光有淺淺的笑意。
“當真?”
想象著那牆角之人的恨意,夏初七莞爾一下,望著他,笑得更甜了幾分,“自然當真,對它日思夜想,幾不能寐。呵,長孫殿下您不用這樣看我,在下知道那是側夫人的心愛之物,不會讓您為難的,告辭。”
輕輕一拂袖,她沒有帶走一片雲彩。
卻知道,那長孫殿下,只怕家宅會更加不寧了。
有的人啊心裡懷了鬼胎,就始終對趙綿澤的感情不放心。越是不放心,就越是會懷疑他的目的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