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個人,見了我的容貌,便再也受不了自個兒的長相了。他賣了宅子去了韓國……嗯,也就是那個那個……高句麗,他去整容了。一次又一次,一回又一回,等他終於滿意回家的時候,由於他爹孃都不認得他了,可憐的,被當成小賊給活活打死了。”
她說得很慢,很厚顏無恥,趙樽卻一直無動於衷。
直到她口乾舌燥得快要編不下去了,他才忍不住問了一嘴。
“那唯一的一個不同?是第一百個?”
呵,原來他在聽啊?99+1這種說話,是很容易讓他理解出來其中的不同啦。夏初七嘻嘻一笑,衝他拋了一個古怪的媚眼,才賣著關子。
“咳,最後一個,確實是極品美男兒。他對異性的殺傷能力基本上能與我持平。當然,還是我略勝一籌啦。不過,也不曉得咋的,我倆相親的時候吧,喝多了酒,聊著聊著便滾一堆兒了……”
見他雙冷眼眯了起來,明顯理解岔了,她才大笑著使勁兒拿手捶地。
“滾成一堆兒我倆就聊了一個晚上,第二天酒醒來,便成了鐵哥們兒,唔,就像咱倆現在這樣兒。”
趙樽明顯對她自以為的“鐵哥們兒”沒有興趣。
不過,夏初七發現吧,人家還真就有皇家子弟的貴氣範兒,那怕心裡邊再不爽快,臉上也端得十分嚴肅,壓根兒就不管她的喜怒哀樂或者嬉皮笑臉,只需要靜靜的散發著他那銷人魂兒的雄性氣息,便讓她好不容易才能壓住內心那點兒春心蕩漾了。
不好意思對救命恩人猥瑣,她繼續講故事。
“其實也是我沒上心。要不然,那美人兒也是可以將就一下的。”
“是人家沒上心吧?”趙樽淡淡的語氣,刻薄到了極點。
夏初七一噎,瞪大了眼睛。
“睡覺了!不跟你講了。你這個人,忒沒勁,沒幽默細胞。”
“如此,最好。”
趙樽不冷不熱的回一句,便徑直闔著眸子,靠在石壁上,一動也不再動。等夏初七輾轉難眠了幾數次,再睜開眼睛偷偷看他時,發現他的鼻間已經只剩悠長入睡的呼吸了。
靠,可恥,不厚道!
瞪大雙眼看著火堆,她苦著臉難以入眠。
左思右想,見趙樽已經睡著了,她索性又把包袱裡那些個不好讓他看見的東西拿出來,一個人靜靜的坐在火堆邊兒上,慢慢的烤著,同時也在這滴水的巖洞裡四處閒看。
她似乎看見了什麼?對面岩石的裂縫之中,好像有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