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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部分

另外的話?那些讓他從今而後好好過日子,不要惦記她的話?那些讓他回京之後領著烏仁瀟瀟前往北平,從此與她兩清的話?那些她要與他橋歸橋,路歸路的話?

“我……”

她眼皮不自然的跳了一下,喉嚨噎住了。

“不想說,就莫說了。爺只當未有看見過。”他手臂一緊,摟緊她,低頭注視著,心口一陣陣抽緊。

那時候傷口上的痛楚,又怎麼會有看見她執意要與他分離那些話來得剜心刺骨?可如今,看著她長睫上的溼痕,他堵了幾千里路的鬱結,頃刻間便化開了。

他是她的妻,他對她除了包容,更應有信任。

任何讓她解釋的話,都會玷汙他們的感情。

“怎的,你又不想聽了?”她奇怪他的反應。

他唇角緩緩揚起,笑了笑,捏一下她紅白不均的面頰,“時間緊迫,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夏初七心裡一窒,緊張地望著他。

是啊,她的人突然從嫁輦上直接被抬到了晉王府,烏仁瀟瀟去了哪裡?趙綿澤若是知道訊息,又會如何?還有那個為趙樽抬花轎卻缺德的遞上有蒙汗藥的絹巾,幫忙把她擄來的東方青玄,他又怎麼樣了?外面的形勢,恐怕比她想的更為混亂,他們兩個也確實沒有時間在這裡訴苦和敘舊。

“事到如今,你趕緊放我回去,還來得及。”

她認真的板著小臉兒,可說完了,卻見他漫不經心地盯著她,冷峻的唇上罕見的掛著一抹暖洋洋的微笑,像是促狹,又像是揶揄。

“阿七還想要嫁給他?”

她一噎,正待張口,卻聽他道,“想都不要想。”

“這麼霸道?”她的臉上,恢復了一些調皮。

他看著她,凝重的臉上,極為嚴肅,“這一世,我九生一死,戎馬疆場,但除了你,我從未認真為自己做過一件事。所以阿七,不論這一次是成王,還是敗寇。對你,我都不會放手。”

成王敗寇?這麼嚴重?

夏初七心裡一緊,揪住他的衣襟。

“那我們怎辦?現在怎麼做?”

“自是先辦正事。”趙樽輕輕撫一下她的臉頰,眼波里帶出一抹複雜的炙烈光芒,熟悉得夏初七心裡一跳,意識到他的意思,臊著臉呸一聲,就想從他身上起來,可他哪容她逃開?只輕輕一拉,她便跌坐了回去。

“阿七,爺想你了。”

一句帶著嘆息的話從他嘴裡說出來,纏綿得令她心顫不已。她瞄著他的眼,四目相望著,來不及說話,他厚實粗糙的手便剝開她大紅的嫁衣,帶著涼意撫上她火一樣滾燙的肌膚。

“別!”她嘶一聲抽氣,按住他的手,面紅耳赤。

“你身上還有傷,眼下情形,到是顧得上這個?!”

“這點小傷,如何難得倒我?”趙樽漫不經心的掛著笑,哪裡容她抗拒?在她無奈的嘆息裡,他飛快地除去彼此身上的障礙,一雙仿若融了烈焰的視線,便肆無忌憚地膜拜上了她的身子。喑啞的聲線裡,更是帶了一抹化不開的欲。

“受了傷,才是考驗戰鬥力的時刻,爺不能讓阿七小瞧了。”

她輕笑,捶在他肩膀上,“下流!”

他“嘶”一聲,似是吃痛不已的皺眉。她趕緊收回手,剛緊張地問了一句“打痛了?”,他密密麻麻的吻便鋪天蓋地的襲了過來,吻得她天眩地轉,吻得她不知今夕何夕,終是不再想其他,專心與他纏蜷。

好一會兒,他短暫地抽離她的唇,盯著她,低低一嘆。

“阿七,這一天,我等太久。”

夏初七沒有閉眼,她一直看著他的唇,生怕錯過了他的每一句話。他說他等了太久。可這一天,她又何嘗等得不夠久?久得他遠去南疆的每一個日夜,她都在煎熬裡活著。

“趙十九,我知道,可眼下確實……”

她想說,現在是做壞事兒的時候麼?可大抵這人確實是餓得太狠,根本就不理會她的控訴與理智的規勸,手心撫上她纖細的腰,狠狠一緊,便重重將她壓上那一張鋪滿了花生和紅棗的喜榻。

“不要說,阿七,讓爺抱抱你,什麼都不要說。”

他堵住她的唇,纏蜷地吻,帶著一種珍而重之的虔誠,比之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溫柔與急切。她終是慢慢閉上了眼,雙手蛇一般纏上他的脖子,仔細領略這久違的恩愛。

“阿七……”他喑啞著聲音喊著她的名字進來時,她卻什麼也聽不見,聽不見他的柔情萬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