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出事時,它像是突然受了驚嚇,臣妾抓不住它……”
受了驚嚇?
眾人的思維被這話勾起。
這時,一名侍衛突地出聲兒。
“陛下,惠妃娘娘說得對,這馬受了傷,是被箭射中的……”
趙綿澤面色一沉,“嗯?”
侍衛緊張地翻找著,從馬身上撥出一支箭來。令人驚歎的是,那支箭幾乎沒入了馬身。先前不注意的原因是它端端從肛丶門沒入。從烏蘭明珠最開始騎著它時的正常狀態分析,箭支是在它發狂的前一瞬射入的。但事發突然,人群頃刻喧鬧,再加上試馬那處光線不是太好,誰也沒有看清,這箭是打哪兒射來的,甚至大多數人都沒有發現馬兒是中箭才發狂。可見其人射術之高明,速度之迅捷。
“陛下,此事不可忽視。”徐文龍上前稟道:“有人射殺皇后在先,驚馬襲擊太皇太后又摔傷惠妃在後,看來歹人不僅居心叵測,而且還藏在東苑,甚至藏在宮中,若是不把主使之人捋出來,問個端底,只怕今後還得生出禍端。”
這梁國公徐文龍往常總與趙綿澤做對,說的話也不怎麼中聽。可這一句,趙綿澤聽上去倒是順眼,認可的點了點頭。
“徐愛卿所言有理,朕必當徹查此事,揪出歹人,嚴懲不貸。”
徐文龍拱手垂頭,又道,“啟稟陛下,先前在校場射殺皇后的歹人,已被錦衣衛拿下。依臣之見,只需東方大都督嚴加拷打,細細盤問,便可知真相,讓他供出指使之人。此事並不複雜。”
他話音一落,場上有無數人變色。
只因梁國公徐文龍的話,直接把這一次趁著后妃比試射傷馬匹傷了太皇太后的人,與先前在校場上射殺夏初七的人歸在了一起。而且,歸類得合情合理。
夏初七微微一眯眼,在這一瞬,看清了好些人臉上的表情變化。她看清了太皇太后痛得扭曲的面孔上,剎那的僵硬;看清了東方青玄如花似玉的俊臉上,略微的凝滯;看清了東方阿木爾揪住衣襬的纖手,稍稍一緊;也看清了趙十九明明滅滅的深眸裡,劃過的一掠冷戾,還有他唇邊分明寫著的幾個字——阿七給多少積分?
她忍俊不禁。很想笑,卻不能笑。
這樣一出能把無數人夾到鍋裡,一起烹飪,加上調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