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好,哀家便做主允了。”
阿木爾並未因為太皇太后的誇讚而浮出半分得意之色,她客氣地盈盈一拜,妖冶誘惑的眸子環視一圈宴會上的眾人,那顧盼間的淡淡一瞥,可謂風華無雙,美豔過人。
“臣妾未入宮時,曾聽說民間酒宴上有一種助興的遊樂,稱為擊鼓傳花。數人、十數人或數十人圍成一個圓圈,其中一個背對著人圈以槌擊鼓。鼓響時,開始傳花,花由一個人的手裡傳,一個接上一個。至鼓止時,花在誰手,誰便出來表演。這樣添一些樂子,豈不是更好?”
夏初七唇角上翹,笑容未完,便見太皇太后微笑著點了頭。
“好!果然是好主意。”
她二人一人一句,夏初七卻是聽出了許多的默契來。
難不成,令阿木爾下定決心違背東方青玄的意思,突然改變做法,想要孤注一擲弄死她的原因……便是太皇太后?
到底誰在借誰的刀?
今兒的烏查之宴,有意思了……
☆、第227章 撮合與反嗤!
“太后娘娘果然德才兼備,秀外慧中。”
“此舉可行,實有意境!”
“不錯,不錯。”
太皇太后一拍板兒,宴上便響過一陣讚美東方阿木爾的聲音,這是貫穿千年不變的“馬屁時政”,夏初七懂得,並不以為意。
她的目光有意無意地看向了東方青玄。
她有些好奇,阿木爾這般表情,他那個做哥哥會有什麼表情。
東方青玄今兒晚上坐在邊席,與一干體態臃腫,肚皮發福的王公大臣坐在一處,實在秀絕春色,妖絕人寰。只可惜,他的神態卻不如往常那般自在瀟灑,就連夏初七極為熟悉的那一抹笑容,在他臉上都尋覓不見。仔細看去,他的目光裡,似乎還有一抹深埋的陰霾無法化清。
他應是為難的吧?
她這般想著,卻見東方青玄看了過來。
那一眼,目光有些深。
夏初七唇角一揚,不以為意地別了開。而這個時候,阿木爾卻突地笑道,“太皇太后,臣妾還未講完。”
還未完?一聽她這話,那些拍馬屁的人,頓時尷尬不已。可阿木爾卻似是沒有看見,一張清冷美豔的面上,今兒難得添了一些笑意,刻意打扮過的妝容,在笑容裡,更顯精緻端麗。
“諸位,單是擊鼓傳花,太過民間,難呈雅緻。今日既然是烏查之宴,又是兩國結為友盟的宴會,自得有一些不一樣的花樣,方能彰顯別緻。”
在眾人的竊竊私語裡,太皇太后淡淡一笑。
“你就別賣關子了,趕緊說與大家吧。”
“是,太皇太后。”阿木爾在席上朝太皇太后恭順的一福,盈盈淺笑道:“鼓止時拿花的人,可以向席間任何一人提出邀約,與他一同表演同一個才藝,由太皇太后來評點,勝出者……”
說到這裡,她頓了一下,清容微斂,似是不好意思,“太皇太后,臣妾要借你慈言,還得先徵詢您的意見。對勝出者,可否由您給予賞賜,這般不僅不會顯得才藝單調,還能更添節目的樂趣。”
太皇太后微微一愣,隨後抬起拿絹巾的手,戴著甲套的指,在空中虛點她一下,笑道,“你啊,果真還是不肯放過哀家。也罷!勝出者,哀家都有賞,今兒便把壓箱底的東西,都搬出來賞了罷。”
“呀……真好!”
“謝太皇太后!”
一眾妃嬪們,聞言都嬌聲笑著,未比先謝了恩,那鶯聲燕語,聽上去喜樂無比,可實際上,無非都是想向太皇太后討個熱絡,只盼博得君王注意,得個彩頭而已。
擊鼓傳花這遊戲,夏初七以前在學校玩得不少,雖不在同一時代,可規則卻是差不多。那會子為了整特定的同學出來表演節目,她私下裡,也沒少“出老千”,故而這種事兒要做假,只需有個託就行,實在太容易。
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然必須參與這宴會,她便做好了準備,也不怯場。
故而,在阿木爾與太皇太后說起此事以及新加的規則和細則時,她渾不在意,只把目光關注在這隆重的“烏查之宴”上。
她目光爍爍地盯著那大銅盤裡的全羊,覺得很有些意思。那羊爬臥在銅盤裡,以四肢、羊背、頸胛、羊頭的順序排放著,羊頭朝著主賓,羊肉看上去香嫩鮮滑,格外有食慾。
懷著孩子的女人容易餓,在那些人熱鬧的討論擊鼓傳花和邀約“PK”表演時,她除了默默感慨阿木爾一定是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