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賦節奏地為他揉捏。
“你莫惱陳大哥,是我用了美人計,強行闖進來的。”
趙樽似是很享受,慢騰騰閉上了眼睛。
夏初七斜過腦袋,看他嘴唇沒動,又嚴肅了臉。
“若是妾身惹了殿下不高興,甘受責罰……”
她一般不自謙,更不用敬語,“妾身”這詞一出口,趙樽便睜開了眼。
看著她,他沉默了片刻,才道,“阿七許久不曾為爺按摩過了。”
遙憶兩人在清崗初識時,她簽了那張不平等的賣身契,然後便總是這般被趙樽壓迫著為奴為婢,為他按摩推拿。後來的北伐戰爭,她也一直隨他左右,每每在他疲乏之時,為他鬆鬆筋骨,調節情緒……而這一回,他實則面臨的壓力比之北伐,比之以往的任何時刻都要艱難。可由於兩個人關係一直彆扭著,她卻沒有這麼做。
或者說,從陰山那一夜開始,兩個人竟然生疏了。
再深的情感,也需要維繫。愛情更不是永恆不變的一個死物。它是活的,是一株嫩嫩的幼苗,需要男女兩個共同栽培,細細呵護,免它被成長中的風雨所摧毀……一旦有一方放手不加管理,它便有可能枯萎、死亡。
夏初七咬著唇自省一瞬,抿了抿唇。
“是我小性了,婦人心性。趙十九,你宰相肚裡能撐船,就不要與我這小婦人計較了。”
換了往常,這姑娘是不會隨便道歉的。她雖然生成了婦人之身,卻有一顆爺們兒的心,必要之時,牙齒都可以生生咬斷,又何懼與他的冷戰?說到底,還是因為戰爭在際。
趙樽微微一怔,抬高手,頓了片刻,方才輕輕握住她放在自家額上的手,順勢把她拉過來,坐在他的腿上,神色溫和地看著她。
“阿七過來,便是專程向爺告歉的?”
當然不是。夏初七心裡頭在吶喊,可是看著他深幽的眸,涼涼的臉,她卻說不出半句反駁的話。唇角微微一扯,她笑了笑,戲謔道,“你若是喜歡聽,那便是吧。趙十九,我對不住你,我不守婦德,我不敬夫婿,我……”
趙樽目光專注,沒有從她臉上挪動一分。
夏初七被他看得不自在,未等說完,就把話嚥了回去。
“這般看我做甚?我臉上長花了,還是又美了?”
毫無節操的自戀著,她想逗樂趙樽。
可他的目光比先前更為暗沉,“若是北平城破,阿七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