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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部分

的一條長形石凳上,同樣穿著病號服的東陽西歸坐著,而子桑傾正頭枕在他的大腿上,躺在石凳上閉目養神。

“月白,把輪椅推過來,去花園!”

北野修僅猶豫了三四秒,便將柺杖靠放在一旁。

“好!”北野修在病房裡好幾天都沒出去過,一聽到他說要去花園,月白比他還高興。

這幾天,光看北野修每天躺在病床上,他這個看著的人都覺得要憋死了。

東陽西歸帶子桑傾到花園散步,是想著曬曬太陽,子桑傾估計就不會一心想著睡覺了。

誰知道走沒幾圈一坐下,子桑傾沒過多久就躺了下去。

兩人選了個樹下的石凳,就運算元桑傾仰躺著也不至於太曬眼。

輕微的軲轆聲傳來,和子桑傾一樣閉著眼睛的東陽西歸,眉心一挑,睜開眼往左側看去。

進入花園的細碎石子道路上,有一輛輪椅徐徐而來。

東陽西歸看著被月白推過來的北野修,要不是子桑傾還枕在他腿上,他就走過來攔截下他們了。

四目相對間,北野修邪肆一笑,哪怕東陽西歸冷眸裡滿是警告的眼神,他也堅定的向他們靠近。

一方是軍人,一方是恐怖分子,而且還是在軍人的領土上,北野修怎麼看都不佔優勢。

月白低垂著眉目不去看東陽西歸,徑直往前推著輪椅,他的底氣可沒北野修那麼足。

東陽西歸和北野修看向對方的雙眸,一個兇悍冷霸,一個陰冷邪肆,北野修完全是一副無所畏懼的神色。

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他就不信東陽西歸能把他怎麼樣!

東陽西歸在心裡冷笑著。

他就知道北野修會想方設法的接近子桑傾。

他倒要看看,北野修到底想幹什麼!

月白將北野修推到東陽西歸面前,兩人一坐一站就不走了。

清風細細柔柔的吹拂著,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動一下。

雙雙沉默了兩分鐘後,一直低垂著眸的月白,偷偷朝東陽西歸瞥去。

東陽西歸眸光沉冷,冷霸帶著警告的眼神,定定的直射著北野修。

然而,北野修卻像沒有看到東陽西歸的警告一樣,他染著邪肆的兩隻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睡得安穩的子桑傾。

這次和子桑傾重逢,出乎北野修的意料,唯一讓他不太滿意的,是子桑傾枕在東陽西歸大腿的小腦袋。

幾人之間的氣氛太不和諧了,偶有護士或其他病人路過,都眼神怪異的看著他們四人。

整什麼呢這是?

子桑傾躺著躺著又真的睡著了,但北野修一直盯著她看。

向來警惕的她就算睡著了,也察覺到氣氛不對勁,然後子桑傾就被盯醒了。

腦子清醒過來的子桑傾,鼻尖嗅到了東陽西歸的氣息,在眼睛睜開前,平躺著的她一個翻身。

小腦袋在東陽西歸的腹前蹭了一蹭,子桑傾連看都沒看周圍的情況,就背對著北野修打算繼續睡。

不是子桑傾太遲鈍,是她覺得他們在醫院,又不是基地隨時要準備訓練。

她現在是病人,需要靜養,難得能什麼都不管的好好睡一覺。

反正有東陽西歸在,有事東陽西歸會解決,用不著她操心。

北野修似笑非笑的雙眸一怔,隨即眼角狠狠地抽搐了起來。

子桑傾竟然無視他!

心有不甘又突生怒氣,或者說怨氣的北野修,終於開口了。

只見北野修陰鷙著雙眸,盯著子桑傾的後腦勺,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句道:

“子!桑!傾!”

☆、227豔福不淺

突然聽到有人叫她,而且聽聲音明顯不是東陽西歸的。

更重要的是,這聲叫喚,似乎對她意見很大?

子桑傾冰瞳一睜,入眼的是東陽西歸的藍白條病號服。

側著身的子桑傾猛一回頭,看到一個病人坐在輪椅上。

仔細一看,子桑傾赫然發現,這個病人的臉有些熟悉。

“北野修!”子桑傾的腦子‘叮’得一聲,一個翻身挺身坐起。

子桑傾凜冽的冰瞳,快速將北野修從頭到腳審視一邊,視線在他的石膏腿上停留了一秒。

再看看北野修身後,低眉斂眸的月白。

子桑傾滿頭霧水,北野修和月白,怎麼會出現在華夏的軍醫院?

這一幕,她怎麼覺得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