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重新燃起了鬥志一樣。
胸腔裡的熱血,全被近距離戰鬥隊這幾個字給激發了出來。
據他了解,蘭國的近距離戰鬥隊,一般都身懷絕技,是狙擊手、爆破手還是通訊專家。
他們擅長秘密作戰和偵察任務,在強大的壓力下能保持冷靜和清晰的思路。
與特種戰士的強悍軍事能力形成正比的是,他們的訓練極其艱苦。
戰鬥隊裡的任何一名戰士,24小時都處於戰鬥值班狀態。
洛寒舟想著想著就想到了東陽西歸身上。
他就說東陽西歸雖然是兩棲戰車營的副營長,卻基本不管兩棲戰車營的大小事物。
敢情東陽西歸的副營長一職,壓根就是一個掛職的!
至於海軍陸戰隊一直流傳著的神秘傳說,想來肯定就和東陽西歸有關了。
也難怪基地裡的很多老兵,不管是年齡比東陽西歸大的,還是年齡比他小的。
他們在提到東陽西歸的時候,都莫名的能從他們的語氣裡,聽出一絲絲的羨慕以及崇敬。
估計都是老兵油子,在海軍陸戰隊摸爬滾打久了,知道的內幕比較多。
兩人默不作聲的往前走,子桑傾一臉沉靜倒沒想什麼。
至於洛寒舟的腦神經,都極速運轉得快打結了。
“對了,這次去屍洞的任務,我的表現是不是很差勁?”
洛寒舟激動過後,一想到自己第一次出任務的表現,心情就瞬間跌落到了谷底。
虧辛苦訓練了大半年,結果一上戰場就慫成了這副鳥樣。
太不爭氣了!
從洛寒舟的語氣中,子桑傾每一個字都聽出了他的懊惱。
“你不要想太多,這次的任務比較特殊,敵人是忍術高強的忍者,看不見摸不著的。”
“你又是第一次執行任務,就算是久經沙場的戰士,第一次遇到忍者時,也有許多會自亂陣腳的。”
見洛寒舟是真的在耿耿於懷,子桑傾便安慰道。
子桑傾對付忍者,自有自己的一套方法的。
讓她沒想到的是,肖順和牧陽就算是第一次跟忍者交手,竟然能這麼快就找到竅門,上手速度非常快。
這也從側面說明,肖順和牧陽的身手,絕不是她看到的那麼簡單,他們肯定還藏著不少絕技。
這一次和忍者交手,他們可以說是完勝。
不單只是勝利而已,是完勝!
“可是,明明你也才跟著出了幾次任務,怎麼你就那麼厲害?”
當著子桑傾的面誇她厲害,洛寒舟說之前有些彆扭,但說出來後也就舒坦了。
“……”這一下,子桑傾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她總不能脫口而出,我前世是特工,久經沙場,殺過的人比你活得月份還多吧。
洛寒舟盯著子桑傾看了四五秒,子桑傾都眼也不眨堅定的目視前方,就是不看他。
被幹晾了十多秒後,洛寒舟明白,子桑傾是不會回答他這個問題了。
一直到走到柔軟的細沙上,子桑傾和洛寒舟都沒在說話,兩人任由海風撲面的沉默著。
“你說,隊長讓我們跟著執行任務,應該是想招我們進近距離戰鬥隊吧?”
雙雙沉默的氣氛中,子桑傾一派悠然,洛寒舟卻覺得有些尷尬,便又開口問道。
“你這不是廢話嗎?那麼神秘的一個大隊,你都叫東陽西歸隊長,都潛到內部組織去了,他要是不把你招了,指不定會把你滅了!”
子桑傾就奇怪,洛寒舟雖然平時話不多,但看起來挺沉穩挺聰明,怎麼今天變得這麼傻了。
“滅了,不至於吧……”
兩人本來並排站著,洛寒舟說著就往旁邊挪了挪。
那神情,活像子桑傾就是東陽西歸,一句不合就會衝上來滅了他一樣。
“……”子桑傾看到這樣的洛寒舟,已經不想發表意見了。
晚上熄燈一個小時後,大家都睡下了。
偏偏這個時候,有一個宿舍的女兵,鬼鬼祟祟的開啟宿舍門探頭探腦著。
“你們兩個不睡覺就算了,賊頭賊腦的想幹什麼?”
子桑傾已經睡下了,本以為步媚媚和阿史那一枝結伴去廁所,結果她倆走到門口就不動了。
她睡眠本來就淺,異常太久,她便睜開了雙眼。
“子桑,我們私藏了一瓶酒,要不要喝?”
步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