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到三秒的時間,就兩人抱腳,兩人抱手抱腰,宗唯託著寧衝的腦袋站了起來。
“跟我走!”畢竟是她們惹出來的事,不把寧衝交到東陽西歸手裡,子桑傾不放心,抬腳就朝正西方向走去。
一班女兵見子桑傾動身,便也跟在寧衝幾人身後,步媚媚和阿史那一枝,還警惕的舉著槍,跟著大部隊後退,深怕還有幸存的男兵,會在她們身後放冷槍。
“等……等一下!”一直沒怎麼出聲的寧衝,剛被抬著走沒幾米,就突然出聲低吟道。
☆、156叢林熱吻
“怎麼了?”走在最前頭的子桑傾,不經意的一個回頭,卻見寧衝的右手微微抬起,連忙走了回來。
“有、有……呼叫。”寧衝微舉起在胸前的手,指著自己戴著的耳機,神志還算清晰的他,說起話來卻有些有氣無力。
“應該是薛副教呼叫他了!”託著寧衝腦袋的宗唯,低頭在寧衝面部上方,聽到‘呼叫’二字的他,衝站在右手側的子桑傾道。
子桑傾也聽到了寧衝的低吟,抬手就去解他通訊耳機。
“寧衝?寧衝!聽到請回答!聽到請回答!”齊川川剛找出戰場上唯一倖存的人,就是寧衝時,寧衝就光榮的‘陣亡’了,但他仍不死心的呼叫著。
“齊副教,有什麼事麼?”子桑傾彎腰傾身在寧衝身旁,剛把耳機戴進耳裡,就聽到齊川川緊急的呼叫,聽出齊川川的聲音,她對著耳麥就清冷回道。
“你是誰?”乍然聽到女兵的聲音,齊川川頓時愣住了,難道他呼叫錯頻道了?
“我叫子桑傾,一連一排一班的女兵。”子桑傾先是介紹了自己一句,隨即解釋道,“齊副教,寧衝被砸傷了,我已經呼叫了東陽教官,正準備把他送出島。”
短短兩句話,子桑傾把該說的都說了,但是,齊川川卻有點沒反應過來。
“寧衝砸傷了?怎麼砸傷的?”乍然聽到對方說她是子桑傾,齊川川反射性就想問‘你死了沒有?’
但聽到寧衝砸傷後,齊川川的重心轉瞬又被轉移了。
“一個女兵從樹上摔下來,寧衝跑過去接,然後就被砸傷了。”子桑傾看了眼緊跟在身後的丁小佳,並沒有把她的名字暴露出去。
雖然薛殤他們遲早會知道,但寧衝的傷情不明,丁小佳的情況似乎也不太好。
“……情況嚴不嚴重?女兵沒事吧?”聽到女兵從樹上摔下來,齊川川似乎也愣了一下,覺得這事有點不可思議。
“寧衝還有意識,具體情況不太情況,女兵沒事。”子桑傾一一回答了齊川川的問題,轉瞬又道,“齊副教,時間急迫,我先把寧衝送出島去,通話完畢!”
子桑傾說完就切斷了通話,把耳機放在寧衝胸前,帶領著抬著寧衝的宗唯他們,就繼續往正西方向走。
“喂?喂!子桑傾!”齊川川還有話沒問完,被子桑傾主動切斷通話的他,在另一頭急得發怒,“靠!掛我電話!不對,是斷我通話!”
“怎麼回事?”蔡東方和賈豪就在一旁聽著,從頭聽到尾的他,也沒怎麼把事情聽清楚。
“寧衝估計也‘陣亡’了。”齊川川指著電腦屏上的一堆紅點,原先,代表寧衝還‘活著’的小黃點,早就已經被紅了。
“我知道!我剛才就看到了,我是問你寧衝砸傷是怎麼回事?”蔡東方這心裡也急,寧衝砸傷,一聽就有問題。
“有個女兵從樹上摔下來,寧衝跑去接,然後被砸傷了。通話的是子桑傾,她們正要把寧衝送出島去。”見大夥兒都那麼急,齊川川便一次性把知道的都說完了。
“子桑傾?真的是她們班的女兵!”突然聽到子桑傾的名字,賈豪又是驚又是喜,他們猜對了!
“她們‘死’了沒有?”一直站在齊川川身後沒出聲的薛殤,突然發問道。
“不知道,我還沒來得及問,子桑傾就切斷了通話。”看著薛殤、蔡東方、賈豪急於求知的神色,齊川川頓時有種他成了眾矢之的,罪大惡極的感覺。
“靠!你第一個就應該問這個問題!”就好像到嘴的肥鴨飛了似得,賈豪氣得那叫一個臉色差。
“我覺得問了她也也不會回答!”事已至此,再呼叫過去,估計子桑傾也不會接了,齊川川只得從理性的角度,去減少自己的罪過。
“你問都沒問,怎麼知道她不會回答?”賈豪對這個事情耿耿於懷,他們浪費了那麼大的人力物力,總不能什麼都不知道就空手而歸吧。
“連安達‘